白家的護衛認識白修與白月汝,所以並未有所阻攔,最終兩人順利來到白家別墅前。
白修和白月汝下車,推門而進,正在大院子裏打掃的傭人見狀紛紛招呼起來,正巧白老爺子身邊的婦人迎麵走來,白修記得沒錯的話,這個婦人在白家內被人尊稱為喬姨。
喬姨見白修和白月汝,停下腳步,說道:“六少爺,七小姐,老爺有事要找你們,請你們跟隨我過來吧。”
“好。”白修點頭。
喬姨並沒有帶他們去白伯賢的老宅,而是朝後山走上去,在山上的一處私人公園內,白伯賢正在燈光下打著太極。
喬姨將兩人帶到之後,就轉身下山。
“爺爺。”白月汝露出潔白牙齒笑道。
“來了?先在石凳上坐一會兒吧,等爺爺打完這套太極拳。”白伯賢顯然很喜歡這個孫女,見到白月汝之後,板著的老臉多出笑意。
“好。”白月汝乖巧坐下,然後用紙巾擦拭了另一個石凳,拉著白修說道:“哥,你也坐會兒吧。”
白修坐下來,直視白伯賢。
白伯賢很快打完太極拳,他拿起旁邊的毛巾擦拭脖子上的汗液,然後走到他們麵前的石登前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熱茶,抿一口後說道:“知道我為什麼要找你們麼?”
“知道。”白修說道。
白伯賢眼神在白修的身上掃了一遍,沉聲說道:“白修,林意卿插手入白氏集團,已經引起家族內大部分人的不滿,現在你還打了齊天,是想要逼他們對他下殺手麼?別以為你現在跟林意卿聯姻,我就沒辦法了。而且現在沒有正式結婚,我可以隨意更換其餘人,來鞏固這層關係,到時候你將會失去價值。”
“無所謂。”白修聳了聳肩膀,滿臉不在乎。
“不覺得我不敢?”白伯賢眼神犀利。
“你敢。但是你不敢賭。”
白伯賢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大聲笑起來,最後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那雙深邃的眼神射出冷冰冰的光芒,有一種讓人難以架住的威嚴,說道:“白修,你有什麼資格讓我不敢賭?”
白修聞言,從口袋裏掏出一塊圓形的功勳牌,牌上刻著一條騰龍和“華夏”兩字。
白伯賢見到這塊功勳牌,瞳孔猛然睜大,雙手激動地顫抖起來,隨後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對著功勳牌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就憑它。”白修對於白伯賢的舉動並不意外,也沒有取笑,他麵無波瀾地將功勳牌收起來,繼續道:“我想你應該對這塊東西不陌生吧?有他在,足夠使我有資格讓你不敢賭。”
白伯賢還未從震驚中回神,他雙眸散著微弱光芒,最終長歎一口氣,說道:“這塊功勳牌你這是從哪兒取來的?”
“老爺子啊,難道你腦子糊塗忘了保密守則?”白修嗤笑道。
白伯賢微微歎氣,重新坐下來。
其實這塊功勳牌,前些天他還在滇南春城養傷的時候,是白醉酒讓狐狸親自送過來給他的。
白家的護衛認識白修與白月汝,所以並未有所阻攔,最終兩人順利來到白家別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