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侍者的帶領下,來到兩人經常相約的包間,推門而進,薛屈一臉愁悶地坐在那兒,桌上的那瓶伏特加已經下了一半,看得出來他現在的心情確實不妙。
侍者恭敬彎腰,退後而去。
白修坐在薛屈麵前,薛屈遞給他一份文件。白修結果文件查看,隨後他眉頭緊皺起來。
文件上麵的內容報告,白修最清楚不過了,那是他之前在春城飛往燕京遭遇劫機這個特大案件的資料,其中報告上的幾段內容還是白修的筆錄。
而醒目的幾行字,讓白修瞳孔微縮。
那些匪徒的來曆,正是黑蝶!
“怎麼回事?”白修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放下手中的文件,看向薛屈問道:“黑蝶的人不是已經被連根拔起了嗎?怎麼他們還能在華夏內策劃出這麼一個恐怖案件?”
“我們已經調查過了。”薛屈雙手交叉,麵色認真。“教父沒死。”
“什麼?”白修大吃一驚。顏茹是他親自殺死的,那場焚燒顏茹的火也是他親口命令燒起來的,顏茹怎麼可能沒有死?
“有兩種可能。”薛屈豎起兩根手指頭。“第一種可能,你所殺死的那個教父,其實不是真正的教父,隻不過是被人推出來當替罪羊而已。第二種可能,教父的頭頂上,還有著比她權限更高的人。”
白修聞言沉思起來。
薛屈沒有告訴白修,其實還有第三種可能,那就是白修欺騙了他。因為當薛屈趕去教父死亡的現場時,僅發現一名被燃燒成灰燼的女性屍體,誰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正的教父。
當然,出於對白修的信任,薛屈還是偏向於前麵兩種可能性。
見到白修思索不語,薛屈繼續說道:“滇南的劫機事件發生後,警方著手調查,發現機場裏外有不少人間接參與這次案件。警方已經一窩端盡,經過審訊後發現,其中幾個間接主事人便是黑蝶的人。”
“再經過我們的一些秘密調查,現在已經基本確認,黑蝶在華夏的勢力中還有著一個首領正在調遣黑蝶分布各地的各個人員。”薛屈敲打了下桌麵,出了口濁氣。“所以我才會說,教父根本就沒有死,或者教父的頭頂上還隱藏著一個大boss。”
白修想了想,出聲道:“會不會黑蝶又從外邊派遣來新的首領?”
“基本排除這個可能性。”薛屈搖了搖頭。“在那個教父死亡的前後時間段,在華夏內的黑蝶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一切都十分有秩序地在華夏各地進行著排兵布陣---除了後續被我們端掉的那些企業和工作人員之外。”
“那現在調查出那個人的線索了嗎?”白修問道。
“你是說教父?我們現在暫且先將他稱之為教父吧!”薛屈頓了一下。“其實也不是沒有半點線索,根據我們掌握的資料來看,這個教父應該就在咱們這明珠市內。”
“在明珠市。”白修眉頭高挑。
薛屈看了眼白修,繼續道:“但是在昨天,我臨時收到上麵的一條緊急通知,說黑蝶近期可能會有個大動作,所以我才想到把你叫過來,麻煩你幫我一個忙。”
他在侍者的帶領下,來到兩人經常相約的包間,推門而進,薛屈一臉愁悶地坐在那兒,桌上的那瓶伏特加已經下了一半,看得出來他現在的心情確實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