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木雙手抱胸坐在原地,沒有任何挪動的念頭。別看櫻子年紀小,但拓木清楚櫻子的棋術,連家族當中的老家夥都曾被櫻子斬下馬,棋聖吳清源的後人都相繼在櫻子麵前吃虧,足以看得出來櫻子在這方麵的造詣有多高。
所以他看到櫻子的對手是個同樣年齡的女孩之後,便沒有觀看的興趣了。
可他閉上眼睛休息幾分鍾之後,周圍依然安靜無聲,他挑了挑眉頭,緩慢睜開眼睛。而他見到櫻子月牙眉毛微微挑起來之後,他心裏有種不妙的預感。
果然他放眼看去,看到棋盤上的黑子居然落了下風---他雖然對棋術沒有研究,但在從小生活在櫻子旁邊,耳濡目染之下,多少有些了解,還是能夠輕鬆看出棋子的優劣局勢的。
“這怎麼可能?”拓木內心大驚,他不禁揉了揉眼睛,發現這一幕並非是在做夢,而是真實的。
拓木大驚。
其餘人卻是一頭霧水,看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這就是圍棋的奇妙之處,懂的人自然懂,不懂的人隻看到一片片黑白相交的區域,根本不理解裏麵的門道。
當然這些人當中不泛有了解圍棋的,其中就有體育組主任許孟、東洋大學帶隊領導井田上二,此刻兩人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棋盤上,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因為對他們來說,這已經不是下棋,而是一場精彩的戰鬥。
圍棋複雜,需要考慮的步驟也深思熟慮,哪怕兩個花容月貌的女孩,現在都耐下心來,像個老僧般苦苦考慮著下一步該怎麼下。時間很快過去,教室窗戶外邊有不少學生過來圍觀,兩女一動不動地坐在那兒下棋。
不知過了多久,白月汝放下一枚白子,櫻子臉色黯淡下來,頹廢道:“我輸了。”
“輸,輸了……”拓木瞠目結舌,比櫻子和白月汝在音樂上戰成平手還要難以接受。
東洋大學交流團的人臉色更是難看無比。
倒是帶隊領導井田上二歎了口氣,說道:“確實是技不如人啊,就隻差了一步。沒想到在明珠大學,居然會遇到這麼優秀的學生。”
反觀明珠大學這邊的學生雀躍起來,十分興奮,仿佛上場贏得比賽的人是他們自己。
白月汝緩緩收起棋子,沒有落井下石,甜笑著道:“你真的很厲害。”
這句話是她發自肺腑的誇讚。
“謝謝,不過我還是不服氣。”櫻子咬著嘴唇,露出委屈巴巴的模樣,讓人忍不住生起憐惜。“接下來還有書和畫的比試,你能不能給我比一比?”
明珠大學眾人臉上的笑容僵硬下來,像是看見怪物一般,看向櫻子。
她不會什麼都這麼厲害吧?
可讓他們更加大跌眼鏡的是,白月汝想都沒想便答應下來,“當然可以了,正好我會些書法和國畫,煩請不吝賜教。”
教室內的人跌倒一片。
這麵前兩女哪兒像個學生的模樣,簡直就是兩個女妖孽好不好?
拓木雙手抱胸坐在原地,沒有任何挪動的念頭。別看櫻子年紀小,但拓木清楚櫻子的棋術,連家族當中的老家夥都曾被櫻子斬下馬,棋聖吳清源的後人都相繼在櫻子麵前吃虧,足以看得出來櫻子在這方麵的造詣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