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讓白修意外的是,櫻子拉著拓木三天兩頭往他們的教室裏跑,跟白月汝混成一塊兒。
兩女在比賽才藝過後,櫻子雖然輸了,但心中並無不岔,反而很開心,對比自己技高一籌的白月汝有一種相逢恨晚的感覺,要不是有拓木攔著,估計櫻子都要學華夏電影燒黃紙斬雞頭跟白月汝拜把子了。
拓木則是一直板著張臉,對白修的態度並不好,顯然他很在意自己輸在白修的手下。白修對此倒是一笑過之,他還真沒想跟這個小屁孩計較。
這天,白修、白月汝、費齋和拓木兄妹剛吃完午飯,五人剛剛離開餐廳,一輛法拉利很有風度而迅速地停在他們的麵前。
接著,一個麵色陰沉的男生從車上下來,費齋見到這男生後下意識往後一退,肥胖的臉旁哆嗦一下,“葉,葉運?”
白修眼睛眯了起來,說道:“怎麼,還想著找人堵我?”
葉運聞言臉色陰晴不定,不過想起父親的叮囑,他還是咬咬牙忍下來了,說道:“我爸找你。”
“小子打不過,就由老子出馬?”白修笑道。
“我爸讓我過來請你。”葉運忍住沒有發火。“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今天我爸設宴想跟你道歉,所以讓我過來請你跟我過去一趟。”
“那就請帶路吧。”白修倒是想看看,這個葉運想要搞什麼鬼?或者說,他身後的父親是什麼樣的人物,居然沒有找自己為兒子算賬,反而是設了宴道歉。
葉運看了眼白修身邊的白月汝,說道:“我爸說,也想請白月汝小姐走一趟。”
白修聞言笑了。
笑得有些意味深長。
葉運看到這個笑容,背脊骨一陣陰涼,感覺一股恐懼自內心深處冒出來。
“沒問題。”白修最後說道。
拓木櫻子兄妹回到交流團繼續進行學術上的交流,費齋則帶著白修和白月汝的請假條,返回教室繼續上課。
白修在前幾天之前就已經把車提出來了,依然是他用慣的寶馬車,所以他和白月汝並沒有坐葉運的車子,而是兩人獨自乘車跟在葉運的後麵。
沒過多久,兩輛車駛入一家私人酒樓。
停好車後,葉運帶著白修兩人進入酒樓。酒樓裏麵沒有任何客人,僅有幾個正在工作的侍者,見三人進來連忙鞠躬問好。
白修掃了一圈酒樓,心裏頭不禁對葉運的父親起了好奇心,居然為了自己,將整個酒樓都給包下來了。
上了酒樓三樓,就看到一個中年男人迎麵而來。
中年男人十分熱情地將白修和白月汝請坐下來,然後拍手讓侍者上菜,等菜式全部上完之後,中年男人給自己到了一杯酒,對著白修說道:“之前犬子不懂事,多有冒犯,還希望不要見怪啊。作為父親,是我教導無妨,現在我自罰一杯。”
白修不知道這中年男人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所以沒有接話。
中年男人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葉運在旁心中很不滋味,桌底下的拳頭死死握緊。
倒是讓白修意外的是,櫻子拉著拓木三天兩頭往他們的教室裏跑,跟白月汝混成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