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身處異鄉,能力有限,所以能謹慎的,一定要再三謹慎。
否則容易陰溝裏翻船。
晚飯過後,李聽雨主動跟白修聊起新歌的事情,同時現場給白修清唱了一遍。
不得不說,李聽雨的歌唱水準和嗓音十分厲害,哪怕是與她日夜相處過的白修,也在她開口清唱的瞬間,再度被驚豔到。
三首歌唱完,時間已經來到晚上九點多鍾。
期間久保賀哲也給白修傳來消息,稱他已經動用了江戶城內能用的關係網,依然沒能找到米國黑手黨的人的下落。
為此白修陷入沉思當中,他隱約知道久保賀哲在東洋的能耐,既然現在連久保賀哲都無從入手,那麼代表著米國黑手黨的實力怕是比他預想到的還要強大。
不過白修知道,久保賀哲此次返回東洋還有件重要的事要處理,不能麻煩久保賀哲太多,於是讓久保賀哲有緊急消息再給他聯係,其餘沒必要的就不用彙報。
米國黑手黨的事情急不來,白修和李聽雨也隻好耐住性子。
飽暖思欲。
當將黑手黨的事情暫且放一放後,見到兩人獨處氛圍微妙的環境,白修腦海裏的惡魔小人又開始慫恿他幹壞事了。
於是他一把將李聽雨摟在懷中,親吻著她柔軟的小嘴唇。
李聽雨麵紅耳赤,回應起來。
兩軍兵戈相望,戰鬥蓄勢待發,硝煙已經騰起。
大柔床的彈簧壓下去。
可到緊要關頭的時候,白修臉色變了,變得很複雜,有憋屈,有痛苦,更多的是無奈。
“怎麼了?”李聽雨的小腦袋從白修懷裏探出來。
“你來親戚了?”白修問道。
“嗯,剛來的。”李聽雨乖巧點點頭,隨後她問道:“親戚來了不能做嗎?”
“---”白修心裏有些無語,這丫頭懂得事情挺多的,但這方麵的常識居然不懂?但看了看她的眼神,也不想死特意要耍自己的樣子,便點頭道:“不能。”
“哦。”李聽雨從他懷裏爬出來,摟著他脖子,輕靠在他懷裏。
白修看著不爭氣的好兄弟,心裏頭更加憋屈,前些天跟洛姐獨處時,因為譚清清那死丫頭壞事,讓他一直不能對羔羊下口。現在來到這兒,李聽雨又有了急事。
李聽雨瞥見他表情,自己的脖子、耳根處不由攀起紅暈,問道:“難受?”
“有點。”白修如實道,兩人之間早已親密無比,沒必要避諱這種話題。
“那,那,要不要,我幫你---”
看著麵紅耳赤的女孩支支吾吾,白修有些疑惑,不由問道:“幫什麼?”
李聽雨閉上眼睛,然後微微張嘴,小嘴宛如成熟櫻桃,如此誘人。
白修一怔。
他有種夢幻的感覺。
“我的天!”白修內心震驚無比。
要不是李聽雨身上那股熟悉的淡淡香味,要不是兩人剛才還相擁而吻---他都誤以為麵前躺在的女孩,是被丹尼斯所假扮的了。
這也太刺激了吧!
多年以後白修回想起來,今天的晚上,絕對是他活得最滋潤最刺激的一晚。
現在他們身處異鄉,能力有限,所以能謹慎的,一定要再三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