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以擒拿手貼身抓住一個劍客的手臂,猛然往前一拉,匕首朝劍客的胸前劃去。
那劍客踉蹌後退,胸前被劃開一道傷口,但傷口不深,僅僅見血而已。
白修想乘勝追擊,但無奈又有兩個劍客湧上來,糾纏著他,令他難以活動,隻能暫時先招架著這兩個劍客。
另一邊的久保賀哲手段更為犀利,大開大合,連連擊退數人。
因為最熟悉劍客們的劍術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久保賀哲。
久保賀哲當初也是劍術入道,從小跟隨著師長學劍,他在這方麵有著極高天賦。隻是後來他改為了刀術,並且在刀道上取得不俗的成就。
可並不妨礙他了解劍術,更何況還是久保家族的劍術。
戰鬥很絢麗。
漫天血花,伴隨著掉落的櫻花,血霧化為水滴一滴滴落在地上,侵入地麵野草。
在院子外邊的門口,櫻子目瞪口呆地望著這一切,旁邊的拓木死死拉著她的手臂,但眼神同樣也被戰場吸引到了。
“哥哥,這不是白修和二叔同學嗎?”櫻子癡癡說道,她怎麼也沒想到,白修同學怎麼出現在這裏?而且還跟二叔呆在一起?現在父親又命令家族的劍客圍剿他們?
為什麼?
櫻子遲遲想不通。
“是。”拓木咬牙說道,無論怎樣,他都忘不了白修的模樣。
隻是看到這個畫麵,他隱隱有些替白修和那個所謂的二叔抱打不平。
以多打少,有違武士道精神,父親這樣做太過分了吧?
“不行,絕對不能讓父親打傷白修同學。在華夏的時候,白修同學可是對我們很好的,白修同學現在來到我們家裏,我們應該當成客人對待才是。”櫻子急了,趁拓木一個不注意,擺脫拓木的手,朝著院子衝過去。
“櫻子,危險!”拓木大喊一聲,沒想到櫻子就這麼衝過去了。
死丫頭怎麼就不明事理呢?分不清楚現在什麼情況嗎?
這可是真劍真刀拚殺的現場啊,你現在衝過去,還不得被人瞬間剁成肉醬?
拓木朝櫻子衝過去,好在他的速度極快,在櫻子無腦衝進去之前將她拉了下來。
“哥,放開我!”櫻子麵色通紅喊道。
“不行!太危險了!”
“可這樣下去白修同學會死的!我已經看到他受傷了!”
“不會死的,父親目的應該隻是切磋而已!”拓木想出了個蹩腳的理由。
“你騙人!”
“沒有。”
不管任由櫻子這麼掙紮怎麼叫喊,拓木就是死死拖著她,不讓她動彈。
他們兩人的情況,不遠處的久保賀明也看在眼裏,他身邊的一個老人眼神凝視著戰場,出聲道:“家主,需不需要我出手?”
兩年前,久保賀明和久保賀哲的父親退位讓賢,如今由久保賀明擔任現在的家族家主。
久保賀明微微搖頭,說道:“還不是時候。”
“家主,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講?”
“您說。”
“久保賀哲,罪不至死!”
久保賀明聞言,臉上多出無奈之色,歎氣道:“這件事事關重大,我們必須給其他家族一個交代。死,還是不死,都得看他們自己。何況我把村雨刀交給賀哲,已經是仁盡義盡了。”
白修以擒拿手貼身抓住一個劍客的手臂,猛然往前一拉,匕首朝劍客的胸前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