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雨欣陪著周銘琛在別墅內打了一下午的台球,最後才戀戀不舍地離去。
在陽台上目送佟雨欣被她家司機接走後,周銘琛笑意逐漸收斂,西裝男人宛如幽靈一樣出現在他身後,“周少,查出些眉目了,愛麗絲是黑碟的人。”
“黑碟?”周銘琛旋轉右手食指上的戒指,他望向西裝男人,問道:“黑碟想要陰我,林意卿和白修聯手給我下套。你實話告訴我,我是不是很好欺負?”
“需要我殺誰嗎?”西裝男人看不懂陰謀詭計,但論起殺人,他可以考下專業八級證。前提是有這個證書。
“暫時還不需要。”周銘琛想起父親在客廳內跟他說過的那番話,搖搖頭。“家族那邊自有安排,我們隻要耐心地等待時機就行。可就是因為如此,我的胸口還憋著一股火氣啊---”
西裝男人沉默。
周銘琛揮手讓西裝男人離開,他則拿起房間內的一串鑰匙,走到閣樓前,開鎖推門進去。
閣樓裏的棺材忽然一顫,白影快如閃電撲過來。
“是我。”周銘琛冰冷道。
白影在周銘琛的麵前停下來,高高舉起的雙爪停在半空中,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有些糾結。
周銘琛反手將鐵門關上,拉著她手臂往棺材走去,隨後他將鞋子脫掉,赤腳爬進棺材裏麵,平躺而下。散發女人站在棺材邊緣,雙眼帶著迷惑,不明白周銘琛這個舉動是什麼意思。
“下來,躺下。”周銘琛命令道。
散發女人乖乖爬進去,躺在周銘琛的身邊。
這尊棺材空間很大,足夠容納兩個人,所以兩人肩並肩躺著,也沒有感覺擁擠。
周銘琛忽然翻過身,欺身壓上散發女人。
散發女人慌亂一下,轉眼恢複正常,眼神迷離直視周銘琛。
周銘琛輕輕挑開散發女人的頭發,露出一張精致的臉龐,他嘴角上揚,殘冷笑道:“長得還不賴嘛!正好我身體有股怒火,你就充當一回爐鼎吧!”
說完之後,他將散發女人翻過身來,撕裂她身上的衣服,然後脫下自己的衣物,以最野蠻最霸道的方式,長驅而入。
“啊---”散發女人慘痛嘶叫。
剛走出別墅門口的西裝男人聽到慘叫聲,腳步停頓,拳頭猛然握緊。
“師妹,對不起。”西裝男人在心裏說道。
他至今還清楚記得,當年兩人從深山中走出來,相依為伴,兩小無猜,可到了社會上,卻瞬間被染缸玷汙。
心境,也不再像小時那麼單純、無暇了。
事態變遷,如今的自己成為別人腳底下的走狗,而自己的師妹,則成為別人胯下的禁臠。
但是西裝男人並不後悔,因為他知道,唯有這麼做,才能在這個吃人的地方立足。
他不甘於平凡,所以他願拋棄一切。
包括他當初摯愛的師妹!
他拳頭緩緩鬆開,抬腳繼續往外走,挺著胸膛,帶著高傲。
佟雨欣陪著周銘琛在別墅內打了一下午的台球,最後才戀戀不舍地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