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意卿抬眼看向白修,帶著審判的意味,示意白修繼續說。
接著,白修自嘲地笑道:“後來我才恍然大悟,原來我像是個提線木偶一樣,被人操控在手上,擺來擺去,讓我幹什麼就乖乖地幹什麼。那人讓我除掉周家和周銘琛,而我就傻乎乎地將周銘琛當成教父,費盡心思將周銘琛除掉。”
“你今天找我過來,就是為了這個事情?”林意卿平靜問道。
“是。”
“那沒必要在這裏說。”林意卿不滿白修的決定。“可以在公司,也可以在家裏。”
白修微微搖頭,旋即他眼神明亮地盯著林意卿,戲謔說道:“隻有我們兩個人獨處,才能將話說清楚。你說是吧,操控我這隻木偶的主人?”
“你什麼意思?”林意卿俏臉布滿寒霜。
“還想著在偽裝自己呢?嗬嗬,我白修有時候是傻,但不代表一輩子都是傻子。”白修一口將酒杯裏的紅酒全部喝下去,臉頰微紅。“林意卿,我現在想問你一個問題,希望你能老實回答。當初所逃脫的飛雪,現在是不是在你的身邊?”
林意卿沒有否定,“看來你什麼都知道。”
“隻是恰巧知道這件事而已。你還記得當初在燕京城時,你生病了,我將你強製抱到醫院裏麵嗎?後來第二天我回來的時候,在你的筆記本電腦裏麵發現了一些東西,其中就有那個黑蝶的人---飛雪。”白修麵無表情地講述起來。
“繼續說。”林意卿說道。
“這兩天我從海上逃脫回來,就一直在思考著問題,然後發現了許多蹊蹺的地方。”
“哦?”
“董靜身為你的助理,替你做了這麼久的事情,她應該是你完全值得信任的女人,所以她沒有理由背叛你。而且以你謹慎的性格,絕對不會讓別人輕易綁架你,可偏偏,那回黑蝶串通董靜將你悄無聲息地成功綁架了你。”
白修說到這兒,嘴角揚起一個嘲諷的弧度,“這麼說來,原因就變得很簡單了。要麼,你是黑蝶的人。要麼,你就是教父。”
“當然我更偏向於後麵的答案,因為將自己的嬸嬸推出來當替身,你有這個機會,也有這個選擇。”白修眼中射出兩道精光。“林意卿,你覺得我說的對與不對?”
“你覺得我就是教父?”林意卿臉上露出讓人看不穿的表情。很冰冷,也很沉著。
“有理由讓我覺得你不是嗎?”白修反問道。
“理由很充沛。”
“那剩下的問題就很簡單了。”白修突然起身,款款朝林意卿走過去,最終站在她的麵前。“現在,咱們是不是應該算一算賬了?”
“你不敢殺我。”林意卿以絕對的口吻道。
“是,我現在不敢殺你,也不能殺你。”白修煞有介事地點頭,可突然他猛地抓起桌上的刀叉,狠狠地刺向林意卿的腹部。
林意卿腹部一陣絞痛,但她麵無表情,仿佛疼痛之感並非由她自己承受,任由鮮血流出來。
林意卿抬眼看向白修,帶著審判的意味,示意白修繼續說。
接著,白修自嘲地笑道:“後來我才恍然大悟,原來我像是個提線木偶一樣,被人操控在手上,擺來擺去,讓我幹什麼就乖乖地幹什麼。那人讓我除掉周家和周銘琛,而我就傻乎乎地將周銘琛當成教父,費盡心思將周銘琛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