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滿臉黑線,這什麼跟什麼啊!
黛西看到白修那張蔫得跟苦瓜一樣的臉,哈哈大笑起來,插著口袋往會議室外走出去。
望著黛西逐漸遠去的背影,白修心裏頭一陣暖心。
雖然黛西表麵上是在損他,可實際上是想調節他的心情,讓他從鬱悶而暴躁的氛圍中走出來。
可談何容易?
白修出會議室門時,恰好看到冷洛站在麵前水池邊緣,目光冷漠地望著他,手裏抓住兩本長棍。
冷洛將其中一根長棍丟過來,白修接過後,冷洛板著臉說道:“打架。”
還未走遠的黛西看了看白修,又看了看冷洛,嘴角露出的笑容中仿佛帶著許些意味。
“我先走了,你們玩,你們玩。”說完之後,黛西匆匆地離開了,一副我不忍心打擾你們兩人恩愛的模樣。
“---”白修嘴角抽搐起來,黛西這表情是幾個意思啊?
冷洛冷掃黛西一眼,沒心思搭理她,握著長棍朝白修撲過去。
白修沒再多想其他東西,甩起長棍,迎麵而上。
他這兩天的心情極度不好,需要一個發泄口,而冷洛就是這個發泄口。
別多想,說的是與冷洛打架,能夠通過身體的疲勞,從而讓自己心神變得沉澱下來。
……
林意卿出院了。
她的腹部被白修硬生生插了一刀,入肉三寸,傷口不可謂不嚴重,卻也不致命。
經過好幾天的治療、調養,她已經能下床正常活動了。又因為雙木集團的事宜太繁重,容不得她繼續在醫院裏麵待著。
林意卿突然被白修刺傷,她身邊的所有人更加警惕起來,全程陪同著林意卿出入,哪怕是要出沒一些私人場合,亡都像是影子般緊隨她的身側。
車隊整裝待發,等林意卿在亡等人簇擁下出醫院上車後,車隊緩緩離開。
賓利車上,林意卿坐在駕駛位後的座位,林文坐在她的身邊彙報工作情況,充當司機的是亡,而在副駕駛座上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
若是白修在這裏,肯定能認出這個女人就是飛雪。
聽著林文彙報完這兩天的集團情況後,林意卿批閱幾個文件。
做完這些,她突然開口:“飛雪,我是被白修刺傷的。”
“我知道,需要我出手暗殺他嗎?”飛雪回答道。飛雪既然身為下屬,那麼她有著下屬該有的覺悟。
“你不是他對手。”
“我會盡一切手段。”飛雪冷聲繼續道。就算是把十個她綁在一起,也不是白修的對手,但如果主子下達命令,她肯定會竭盡所能。
“對付白修,暫時還用不著你。”林意卿麵無表情,眼神冷漠,沒人能從她的言行舉止中看出她的心情。“但是有件事情,我需要你去幫我處理。”
“您請說。”飛雪恭敬道。
“替我向那個人傳達一句話。”林意卿側頭望著飛雪,眼神如刀,狠狠地刮在飛雪的骨子裏。“讓他千萬別惹怒我,否則我可不管他是什麼身份!”
“----”白修滿臉黑線,這什麼跟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