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鼻子道士似笑非笑地盯著白修,說道:“你練,還是不練?”
白修咬咬牙,“練。”
他對牛鼻子道士的身法很是覬覦,現在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他真不想輕易錯過。
“那就上樹。”牛鼻子指著麵前的鬆樹。
白修既然已經確定主意,那麼他便沒有任何猶豫,踩著樹幹緩慢走上去,腳步輕盈,生怕這棵飽經歲月的老樹發生潰爛,導致自己墜崖身亡。
“二號鐵鎖。”牛鼻子喊道。
白修看到二號鐵鎖,走到上麵抓住,用力扯了扯,發現鐵鎖很堅實之後,他這才放心下來,雙手緊抓鐵鎖往樹下跳躍下去。
於是白修就像是一個秋千一樣,在高空中蕩來蕩去。
“十二號鐵鎖。”
白修聞言,在高空上猛然用力,身體如飛燕般朝指定的鐵鎖躍過去,雙手恰到好處地抓住那條鐵鎖。
“二十一號。”
“三十五號。”
“七號。”
“----”
隨著牛鼻子道士的指令,白修飛躍得越來越頻繁,但他身體的體力逐漸減弱。
白修身體素質很好沒錯,可牛鼻子道士這個法子太過折磨人,而且搖搖晃晃的鐵鎖與時不時鬆動的鬆樹,給了白修巨大的心理壓力。
但是白修咬著牙齒堅持下去。
因為他需要變強。
不惜一切代價!
否則的話,等以後他麵臨著更大的敵人,自己隻有束手就擒的程度。
牛鼻子道士將這一切看在眼裏,心裏頭無比滿意。隻是他的臉上依然露出笑容,無比虛偽的笑容,看起來要多假有多假。
這一訓練,整整過了三個小時。
而白修已經精疲力盡,現在能夠移動,全憑自己的意念支撐著。
牛鼻子道士知道這已經是白修的極限,便不再強求,讓白修攀爬上來。
白修爬上來之後,便全身無力地躺在懸崖邊上,無聲無息。若不是緩緩而出的鼻息,都以為白修已經命喪黃泉成為一具屍體了。
“怎樣?對於自己表現出來的結果滿意不?”牛鼻子道士蹲在白修旁邊,拿起狗尾巴草在白修臉上擺來擺去,就像是在逗自己的寵物貓一樣。
白修閉著眼睛,壓著嗓子,虛弱地說道:“等我學會了,我肯定會把你胖揍一頓。”
“那就等你學會了再說。”
牛鼻子道士哈哈大笑,將狗尾巴草丟到一旁,站起身來,擺著手往靜心觀走回去,絲毫不顧地上“奄奄一息”的白修。
白修氣得牙關癢癢,但自己現在全身無半點力氣,也隻好將怒氣憋住。
不過好在半個小時後,小道士拎著一個菜盒子找到了白修,將裏麵的清淡飯菜擺出來,有模有樣地說道:“施主,道觀裏隻有這些素齋,還希望你別介意。”
“有喝的嗎?”白修體能恢複一些,能勉強轉過頭來。
“有。”小道士連忙拿出一個裝水葫蘆。
白修讓小道士打開蓋子,他拿過葫蘆,對著嘴巴灌起水來。
可是很快,他的臉色逐漸變得鐵青起來,最後側頭嘔吐,連苦水都給吐出來。
牛鼻子道士似笑非笑地盯著白修,說道:“你練,還是不練?”
白修咬咬牙,“練。”
他對牛鼻子道士的身法很是覬覦,現在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他真不想輕易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