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眼神瞬間冰冷下來,不過沒有在李聽雨麵前表達出來,而是以一種調侃的語氣說道:“人家都把你傷得住進醫院了,怎麼關心起別人來了?”
“你先告訴我,她怎麼樣了。”
“她是鄭洛的妹妹。”白修談起這個,心情莫名有些煩躁。“你說的沒錯,她確實不是故意的,是瑪伊雅彌想要利用她來對付你。可是她的初衷,本就是想讓你出糗。”
“小孩子,性格而已,你別怪她---她現在怎麼樣了?”
“被警察抓進警察局了。”
“啊?”李聽雨有些吃驚,又有些焦急。“既然她不是故意的,那你快點,快點讓她出來,就說我不追究法律責任。”
“你先別激動。”白修見李聽雨情緒發生波動,怕她牽扯傷口,便連忙說道。“你放心吧,我已經讓律師將她保釋出來了。”
他內心有些無奈,別看李聽雨這丫頭平日裏清冷如蓮,但內心深處還是十分善良的,見不得別人因自己的事情而發生什麼意外。
先前她所在的團隊遭遇米國黑手黨殘忍殺害,後來她前後拜訪那些工作人員的家庭,進行道歉與賠罪---而這就是最好的例子。
白修有時候挺擔心她的性情太過善良,反被人所利用。
“那就好。”李聽雨鬆了口氣。
白修又問道:“感覺身體怎樣了?”
“有點累。”
“那再休息一會兒吧。”
“不困了。”李聽雨笑著說道,語氣依然虛弱。“那鄭洛呢,她現在怎樣了?”
李聽雨的心思縝密,她現在聽到白修提到傷她的凶手與鄭洛有關聯,那麼自然便想到了鄭洛。
“她離開華夏了,剛剛抵達法西蘭。”白修臉色黯淡下來,也不知何時何處他才能再次與洛姐相遇?又或者,他們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交集?
而這,都不是白修所期望看到的畫麵。
但鄭洛既然選擇了這麼做,那麼他能做的,唯有尊重她的想法。
李聽雨看出白修的心思,幹燥的嘴唇輕輕一動,笑道:“不舍得?”
“倒是沒有。”白修否認道,他雖然是感情白癡,但也知道在一個女人麵前表達對另外一個女人的情感,是一個很愚蠢的行徑。
“你有。”李聽雨固執道。
“沒有。”白修連續否認。
“好吧,你沒有。”李聽雨翻了個白眼,隨後神色恢複正常。“不過還別說,我在你的身上,聞到了一種不屬於你的味道---那是女人的香水味。”
白修聞言目瞪口呆,目光上下掃著李聽雨。
她不是戴著氧氣罩嗎?怎麼還能聞出香水味?她上輩子難不成是一隻小狐狸?
“呆子,是我猜測的。”李聽雨的話打斷了他的思緒。“不過看你這個模樣,在鄭洛離開華夏之前,你們應該上演了一場難分難舍的溫存畫麵吧?”
白修張了張嘴----好吧,自己被耍了!
女人啊,果真是神奇的生物!
李聽雨雙腮微微鼓起,有些氣呼說道:“我吃醋了。”
白修眼神瞬間冰冷下來,不過沒有在李聽雨麵前表達出來,而是以一種調侃的語氣說道:“人家都把你傷得住進醫院了,怎麼關心起別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