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我,我剛來明珠市的時候,第一個要見的人是誰?”瓊斯問道。
“教父。”闞雀脫口而出。
“所以啊。”瓊斯食指輕輕在報紙上滑動。“我們都潛意識地認為,她就是教父。”
闞雀臉色猛然大變,“領導,你是說---”
“噓!”瓊斯食指放在嘴邊,做出噓聲的手勢。“你誇我,我會驕傲的。”
……
同一時間,法西蘭國的首都巴黎。
巴黎時間與燕京時間相差六個小時,現在燕京時間是早上七點多鍾,而巴黎時間正好是淩晨一點多鍾。
巴黎是個浪漫之都,同時也是個醉紙金迷的魔都。
巴黎作為資本家最熱愛的城市之一,固然莊園數量異常眾多,而在某個偌大莊園內,大堂內人頭湧動,但氛圍卻是安靜無比。
所有人屏息而坐。
“我不同意。”黛西叼著棒棒糖,穿著皮褲翹著二郎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由不得你不同意。”年長的白發老人旋轉手中的戒指。“你跟西迪達斯的婚姻六年前就已經定下了,要不是你自己無緣無故跑到監獄裏麵,現在我們埃布爾家族的局勢已經穩定下來了。說到底,你還是家族的罪人。”
“當年不可一世的埃布爾家族,居然淪落到依靠伯納德家族的下場?”黛西譏笑出聲。“真是讓人諷刺啊。”
不少人聽到這話,麵色羞愧。
黛西這句話確實沒錯,當初他們埃布爾家族在巴黎內,算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無數人仰慕的存在。可自從十多年前,由當今家主執掌之後,家族在巴黎內的地位迅速下滑,資金嚴重流失。
當年的風光,不過是過眼雲煙而已。
現在的他們,也隻有依靠著別人,才能苟延殘喘。
“你還有臉說這話?”那個名為埃布爾·戴高的老人沉聲道。“如果當初你乖乖聽話,不亂跑到那個監獄裏麵,現在我們埃布爾家族早已經恢複當初風采了。”
“說來說去,還不是不肯承認你沒用?我看沒有你的話,我們家族會更加昌盛。假如你現在退賢讓位,或許家族還有一線生機。”黛西絲毫不畏懼現任家主戴高,毫不留情地諷刺起來。
“胡鬧!”戴高拍桌而起。
黛西的父母也是臉色擔憂。
想要開口,卻不知該怎麼開口。
他們的心裏其實很是愧疚,如果他們的性格能夠強硬一點的話,也不會讓黛西淪為家族聯姻的工具---所以事已至此,他們就更沒有權利說什麼話了。
“你想要把我怎樣?關押起來?還是強製性送到西迪達斯的床上?”黛西繼續刺激戴高。
“你以為我不敢嗎?”戴高眼球快要瞪出來了。
黛西取出含著嘴裏的棒棒糖,一副很認真地看著戴高,說道:“你還真不敢。”
戴高瞬間啞然。
黛西說的沒錯,他確實不敢。
雖然黛西隻是家族裏的一個晚輩,但她的身份,注定與眾不同。
“你告訴我,我剛來明珠市的時候,第一個要見的人是誰?”瓊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