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白修麵部肌肉蠕動起來。
希伯沒有說完,或者說希伯沒有挑明,白修就已經知道了答案---希伯利用了催眠術,得知了白修三人的機會。
而他們當中誰人能與希伯會有接觸的機會?
答案不用猜,隻有一個人,那就是黛西。
希伯對黛西進行催眠,然後通過黛西的嘴裏,得知了白修三人潛入伯納德家族的莊園,最後他帶著彼岸花出現,想要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殺了他們三人。
結果白修的“道教心法”成為了異數,讓局麵發生扭轉。
但白修沒有開心起來,他憤怒得牙根癢癢,“黛西在哪兒?”
希伯既然有機會對黛西使用了催眠術,不用懷疑,黛西應該已經落入希伯的手上。
“終於意識到重點了麼?”希伯又笑了起來,笑得有些狂妄,也有些戲謔。
“所以,這就是你認為我不敢殺了你的理由。假如我殺了你,那麼黛西就可能跟著陪葬---一命換一命,這對我們來說很不值得。”白修怒火滔天,但他不得不強行讓自己鎮靜下來。
“沒錯。”希伯以一種“英雄惜英雄”的目光打量著白修。“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方便。如果論蠻力的單打獨鬥,我確實不是你的對手,但若是玩陰謀----小子,你還是太年輕了。現在,你還攔著我麼?”
白修一步一步朝希伯走去,緩慢緩慢,手頭握緊箭矢。
他站在希伯的麵前,四目在空氣中迸發出火光,他一字一頓地說道:“告訴我,黛西在哪兒?”
“白修,你是聰明人,如果我告訴了你,那麼我的小命就會交代在這兒了。”希伯對視白修目光。“你覺得我會做出這種愚蠢的事情麼?”
“我現在確實不敢殺你,但讓你吃點苦頭,還是可以的---”白修話音落下的同時,他右手徒然掏出,抓向希伯的喉嚨。
希伯見此異變後退半步,雙手想要架在前麵,格擋白修的“手爪”。
可白修沒給他機會,右手像是靈蛇般繞過希伯的雙手觸及範圍,狠狠地捏住希伯的喉嚨。
白修高舉箭矢,狠狠紮向希伯的肩膀。
“啊---”希伯發出低沉的嘶痛聲,目光猩紅如魔,臉上卻還帶著笑容。
他腦袋搖搖晃晃,一股流裏流氣的樣子,抬頭直視白修,殘冷說道:“白修,你這是在逼我?想讓黛西給我陪葬?”
“不,是在懲罰。”白修用箭矢在希伯的傷口裏攪拌。
希伯的慘叫聲更加劇烈。
血肉也被一塊一塊地翻出來,像是染紅的蓮花一般,血肉形成的花瓣向外邊綻放。
希伯疼痛到了極致,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白修已經被千刀萬剮。
希伯惡狠狠說道:“白修,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之前也沒打算放過我。”白修冷然說道。“既然這樣,我幹嘛還要輕易放過你?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聽到這話,白修麵部肌肉蠕動起來。
希伯沒有說完,或者說希伯沒有挑明,白修就已經知道了答案---希伯利用了催眠術,得知了白修三人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