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清心圓以後,白修沒有直接回林意卿的別墅,而是去醫院看了趟白月汝。白月汝的身體恢複狀態不錯,已經完全可以下床運動了,本來以她的情況是可以出院的,但王曼文放心不下,就強製性讓白月汝待在醫院休養。
對於母親的關心,白月汝當然樂於受之。
白修回到病房,可剛走到走廊時,聽到病房門口圍著一群人,同時還傳出一陣喧囂吵鬧聲,白修認出那是白月汝所住的病房,當下沉著臉走過去。
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吵鬧聲。
“你們這對賤人,撞到了我們還不道歉,現在居然還耍賴是我們先冒犯你們的?有沒有臉?是不是沒有家教?”人群中有個貴婦陰陽怪氣的說道。
“這位女士,本來是你們有錯在先。我們沒有追究你就不錯了,你居然還反咬一口?”王曼文的聲音傳來。
“喲喲喲。”貴婦上下打量著王曼文一眼。“就你們這個寒酸模樣,我要是反咬一口的話,我這不是跟狗過不去嘛?大家說說看,這狗咬人了,人隻會打狗,哪有人去咬狗的道理?”
王曼文穿著樸素,病床上的白月汝也略顯單薄,所以看起來就像是一家出身平庸的母女。也難怪那個貴婦看不起她們,實在她們太過低調。
周圍幾個人哄堂大笑。
王曼文臉色異常難看,壓低聲音道:“這位女士,請你自重。”
“對你們這樣的人,用不著自重。”貴婦不屑道。“咱們算算賬吧,剛才你撞到了我,我的衣服壞了,得賠償一萬二。我的膝蓋也被摔傷了,醫藥費少說有三萬,再加上什麼精神損失費啊之類的,你總共給我五萬塊我就放過你,否則的話---”
貴婦旁邊的兩個保鏢冷笑出聲。
威脅的意味顯而易見。
“你這是在訛詐?我可以報警抓你們。”王曼文怒道。
“報警抓我們?哈哈哈。”貴婦仿佛聽到天大的笑話一樣,她朝身邊的幾個人說道。“姐妹們,她居然說要報警抓我們,是不是感覺很好笑啊?”
“就是。張姐您是什麼人?您丈夫可是咱們明珠市DURO珠寶品牌的代言商,在明珠市的人脈無人可及,黑白兩道也是吃得通,誰敢報警抓張姐您啊。”
“賤女人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依我看啊,幹脆不如讓她報警算了,隻是不知道到時候被抓進局裏的人是誰咯。”
“誒,你們都別這麼說話。”貴婦聽到眾人的追捧,臉上的傲氣更為明顯。“我們都是上流社會的人士,多少都要點麵子,怎麼可以無緣無故欺負一個平民百姓呢?所以她隻要乖乖地跪下來道歉,並且把該賠償的金額給賠償了,咱們就大度饒了她。”
“不可能。”王曼文沉聲說道。
別看她如今身著樸素,但她出身豪門,與生俱來有股傲氣,怎麼可能被人強迫低頭?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貴婦朝著保鏢使了個眼神。
離開清心圓以後,白修沒有直接回林意卿的別墅,而是去醫院看了趟白月汝。白月汝的身體恢複狀態不錯,已經完全可以下床運動了,本來以她的情況是可以出院的,但王曼文放心不下,就強製性讓白月汝待在醫院休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