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聞言,相視一笑。
白重嶽在兩人邊坐下來,佘屠看著白重嶽,突然開口說道:“白少,雖然咱們這是第一回見麵,但說起來我跟你們白家還有幾分淵源呢。”
“哦?佘屠何出此言?”白重嶽問道。
“前幾天,我可是被你的好弟弟打傷了。”佘屠表情沒有剛才那麼輕鬆,甚至白重嶽與唐盎在他眼裏看到了一絲隱藏著的陰翳。“你們白家人啊,總喜歡搶人東西---明明是我的囊中物,非得過來插一手。”
白重嶽聽得出佘屠所說的“好弟弟”是誰,而且他和唐盎來到明珠市前,也對佘屠與白修的恩怨有所耳聞,現在見佘屠把這事擺出來,他並不意外。
白重嶽沒有任何思索,搖頭道:“佘少你誤會了,我們白家人呢,向來與人為善,從不主動犯人,這點唐少可以保證---當然了,至於你說的我那個‘好弟弟’侵犯了佘少,我想佘少你誤會了---其實我跟他可不熟,而且不僅我跟他不熟,我的父親幾個叔叔對他也很是不滿。”
佘屠聞言眼前一亮。
唐盎笑了起來,笑得意味深長,看向白重嶽的眼神充滿著凝重。
這個家夥,果真是會背後捅刀啊!
佘屠朝白重嶽問起白修的情況,頗有幾分指責的味道,但白重嶽非但不偏袒自家人,反而把他們與白修的關係撇得幹幹淨淨---那麼佘屠要對付白修的話,佘屠就不用像之前這麼忌憚燕京白家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好辦了。”佘屠笑著說道,笑容中帶著殺意。白修給他帶來的侮辱,他定然十倍百倍還之。
白重嶽瞥了眼唐盎,繼續道:“隻是我記得我的好弟弟可是岸花的主席,而唐少正好是岸花的執事主席,若是白修出了什麼事,恐怕唐少也不會時而不管吧?”
佘屠一怔,他立即朝著唐盎看過去,內心吃驚。
他萬萬沒想到,白修居然也是岸花的主席?他身為明珠市頂級家族的豪門大少,對於燕京城的岸花俱樂部自然熟悉,也知道那是一處不可侵犯的神聖之地。既然白修是岸花的主席的話,那麼情況可就難辦了。
如果他要對付白修,這是要與岸花為敵?
唐盎沒想白重嶽居然把球往他這邊踢,但唐盎沒有生氣,而是笑著解釋道:“主席,也得分為實用或者架空。假如佘少知道白修是怎麼當上這個主席的話,就不會覺得有什麼好出吃驚的了---而且我們岸花也不會這麼完美,如若有個主席不小心出現意外,我們隻能惋惜。當然對於岸花的人才補充,我想我們會做得更好。”
說到這兒的時候,唐盎把白修當選岸花主席的事情一五一十講述一遍。而剛才最後那句話的意思,就是說你隨便搞,既然我們能夠扶持一個傀儡主席上去,那麼必然可以扶持第二個傀儡。
佘屠聽到這個消息,心中舒暢許多。
既然你沒有背景能用的話,那麼等待你的,隻有一條路。
三人聞言,相視一笑。
白重嶽在兩人邊坐下來,佘屠看著白重嶽,突然開口說道:“白少,雖然咱們這是第一回見麵,但說起來我跟你們白家還有幾分淵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