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佘屠慘痛喊出聲音,震聾欲耳,在房間內回蕩。
“還不夠。”白修沉聲道。
接著又是一腳朝佘屠完好無損的另一隻腳踩下去。
哢擦---
佘屠的慘叫聲再度響起。
“我的腿,我的腿---”佘屠惶恐喊著,難以接受這樣的下場。他貴為一方天子,不管在華夏還是在外國,都是叱吒風雲的大少,任何人膽敢惹他半分,他都會不擇手段百倍折磨那個人。
可以說隻有他欺負別人的份,不可能有別人踩在他臉上的一天。
然而現在,他居然淪為了白修腳下的失敗品。
白修一腳把佘屠踢開,佘屠在地上痛著翻滾,模樣要多悲慘有多悲慘。白修看到這幕,沒有任何憐惜,畢竟對敵人的仁慈便是對自己的殘忍。
他可不是任人欺辱的善馬。
白修怕了拍手,仿佛他的手上有著肮髒的東西一樣,過了一會兒,他朝著羅技揮揮手,羅技走進來拖著還在地上滾來滾去的佘屠走出去。
佘屠離開,房間內再度恢複安靜。
白重嶽艱難地吞了口唾沫,望向白修的眼裏,有著深深的忌憚,以及一絲若隱若現的恐懼。
他怕了,麵對這個像魔鬼般的男人,他打了退堂鼓。
他心理素質瞬間被擊潰,臉上多了幾分討好、哀求的味道,看著白修說道:“白修,我們再怎麼說身上都流著白家的血液,你我父親就是親兄弟,我們也是堂兄堂弟---今天這事,確實是做哥哥的不對,改天請你喝杯酒,向你道聲歉。你看這事咱們是不是能一筆揭過?”
白修沒理會這家夥,看向唐盎,說道:“唐少,該你了。是你自己動手,還是讓我來?”
唐盎麵無表情,走到桌子前拿起煙灰缸,接著把左手小拇指擺在桌子上,舉起煙灰缸。
唐盎慢慢閉上眼睛。
大手一揮,煙灰缸往左手小拇指上砸下去。
嘭---
煙灰缸破裂一地。
唐盎痛苦地悶哼一聲,卻沒有慘叫出來,他望了一眼爛到不行的小拇指,咬著牙齒看向白修,“現在可以了吧?”
“沒想到唐少挺有魄力的。”白修點頭笑了笑,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唐少慢走,以後有空的話,咱們可以多聚聚。”
唐盎捂著流血不止的小指頭走出去,久保賀哲側身躲開。
白修知道,今天與唐家的恩怨,就此結下了。
但他並不懼怕。
解決了唐盎的事情,白修的目光轉向白重嶽的身上,白重嶽渾身顫抖一下,雙腿一軟跪下去,雙手拍打臉龐,不斷哀求道:“白修,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替你打我自己了,你饒了我好不好?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白修看著白重嶽的模樣,本以為他是個沉著的男人,但沒想金玉其表,無奈搖搖頭,“白家有你這樣的人,確實夠悲哀的。”
白修轉身離開。
白重嶽見狀一喜,他以為白修就此放過他了。
然而白修離開之後,久保賀哲緩緩朝他走來,然後抽出了一把太刀,麵無表情地盯著他。
“啊---”佘屠慘痛喊出聲音,震聾欲耳,在房間內回蕩。
“還不夠。”白修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