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視線,跟周圍的賓客打了聲招呼,以“白戲命身體有恙”的原因,帶著白戲命悄然下山了。
他下山之際,從懷裏掏出一個對講機,低聲說道:“行動。”
說完這話,他快步離開三清園,上了停在路邊的車隊。
“開車。”白建軍冷聲道。
“好咧,老板。”一道郎爽的聲音響起。
而在後視鏡裏的那一張白牙,十分晃眼。
……
白修迅速找到了白伯賢的蹤影,他快步靠過去。
白伯賢身邊的保鏢十分警惕地站在白伯賢的麵前,擋住了白修的去路。與白伯賢攀談的各位大人物也是停下交流,目光紛紛朝著白修看過來。
白修直視白伯賢說道:“我有事找你。”
“什麼事,說。”白伯賢的語氣有些不善。雖然白建國的真凶沒有查詢出來,但白重嶽的死因確確實實與白修有關聯,所以白伯賢對於白修這個“孫子”,可沒有好印象。
“需要私底下跟你說。”白修看了諸位大人物一眼,說道。他之前不敢有百分百的斷定那群人真要對三清園上的眾人動手,所以他為了不引起慌亂,起初是不打算告訴太多人,但是現在事態緊急,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所以他就將目標鎖定在白伯賢身上。
白伯賢位高權重,又是今天的主要人物之一,隻要說服白伯賢,隻要白賢伯充當著領頭羊轉移賓客們,那麼一切都好辦了。
“就當麵說。”白伯賢很不善說道。
“那就得罪了。”白修冷聲喝道,話語落下,他飛速掠過去。保鏢反應過來,想要掏出懷裏的手槍,卻被一陣風般的白修一把弄倒,最後還被白修隨手抓過去一把手槍。
哢擦。
白修打開保險栓,槍頭對準白伯賢的腦袋。
刷刷刷。
周圍的保鏢們都齊齊拿起手槍對準白修的腦袋,包括那些大人物身邊的人。因為在此時此刻,他們已經把白修歸類到不法分子當中了。
“白修,你知不知道你在搞什麼?”白伯賢氣急敗壞的怒道。
“知道。”白修站在白伯賢的身後,讓他充當自己的人肉盾牌,隨後白修低聲在白伯賢耳邊說了幾句話。
白伯賢聽完白修的話,他便喝道:“不可能!你癡心妄想!”
“我的子彈可不長眼。”白修威脅道。雖然這個場麵看起來有些滑稽,但不得不承認,白修確實掌控了主導權。“萬一一個不小心,你這腦袋可就爆炸了。老爺子,我說的事情千真萬確,可沒必要騙你。”
“軍人,應當挺直腰杆,立而為人,不受任何人的屈服。”沒想白伯賢硬氣說道。“你現在可以殺了我。你可以殺了我,但你將會背起一個弑祖滅宗的罪名,而且還會被追究刑事責任。”
白修沒想到白伯賢居然如此強硬,讓他心裏有些意外。
白修見狀隻能無奈搖頭,低聲說道:“老爺子,你還記得天牌嘛?”
“天牌---”白伯賢瞳孔微微張開。
“現在我就耗費這塊天牌,用來命令你。”白修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低聲道:“立即撤離這些賓客,以最快的速度。”
他收回視線,跟周圍的賓客打了聲招呼,以“白戲命身體有恙”的原因,帶著白戲命悄然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