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吧。”戒指笑嘻嘻地說。

“我把娥娥叫過來了,一起吧。”妖肴仍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語畢,紅衣的男子從鳳凰脊背上縱身跳下:“小蝶~窩來了~”

“這個任務隻能兩個人完成,這麼多人……”韓宬微蹙眉頭。

“那就由為夫陪小蝶去吧~你們都回去吧~~”彥魘淺笑,白衣白翼遲疑了一下,還是離去了。

韓宬一笑:“我沒準備去完成什麼任務,明天我們是在安城酒店吧,任務什麼的我共享給你了。”

語畢,他笑著下了線,彥魘錯愕地愣住了。

第二天韓宬穿好衣服,坐上懸浮列車前往安城酒店。

安然和雲過已經在門口等著了,和遊戲中一樣的臉,很容易認出來。

她們身邊是彥魘,和遊戲中一樣美豔的男子,隻有頭發稍微短了一點而已。

在看見彥魘的一瞬間,韓宬被人打暈過去,他沒有驚恐,隻是勾起一抹冷淡的笑。

醒來的時候,他被赤曱裸裸地綁在床上,漂亮的男子坐在床頭看著他。

“劇情不對啊。不應該是跟我演一場柔情蜜曱意之後才把我宰了吃嗎?”韓宬笑道。

彥魘嫣然一笑:“看來你都知道了。那麼就請交出你的心吧。”

韓宬談笑自若:“我該慶幸強行剝去心髒的後果隻有心毀人亡。否則,怕很久以前我就不會存在了吧。”

彥魘斂下眼,俯視他:“難道你還需要我用強製手段嗎?”

韓宬笑吟吟地看著他:“人命關天喏。”

彥魘似笑非笑:“妖肴。韓先生就麻煩你來招待了。”而後,他走出房間。

妖肴仍是那副濁曱世佳公子的模樣,輕輕撫摸韓宬的身體,輕笑:“你怎麼知道的?”

韓宬道:“他第一次看見我,叫我小蝶也就罷了,明明知道我的真名但是固執地叫我小蝶。他心裏的那個人,其實是他的弟弟彥碟吧。他每次含情脈脈地看著我的時候,他看的很明顯是另一個人。”

妖肴仍是笑盈盈的,韓宬繼續說:“我認識他們,很早以前就認識了。他對他那個弟弟的心,我明白。也許他是從來沒有見過我的,也是,我始終隻是一個小人物,我也該慶幸這一點,否則在彥碟死去的那天我也活不了了。”

“你很聰明,可是現在你不死,就會生不如死。”妖肴道。

“生不如死也仍是活著。”韓宬一笑置之。

“地獄是什麼樣的,我已經見識過了,可是我現在還活著。”

妖肴其實也隻有那些花樣,對於別人來說也許是難以忍受的酷刑,韓宬沒有感覺到疼,隻是,又讓他回憶起一些東西來了。

妖肴停下手裏染血的鞭子,若有所思地看著他,解開繩子:“算了,你走吧。”

韓宬笑吟吟地看著他:“為什麼?”

“因為啊,我愛彥魘,我也不希望小少爺那麼快活過來。”

“彥魘不會饒了你的。”

“但是彥碟也不會醒過來。”妖肴笑得病態。

這就是所謂的愛情嗎?讓人失去所有理智,妖肴啊,他知道的,殘顏的軍師。出了名的工於算計,冷酷無情。如今看來,還是敗在了情這一字啊。

韓宬穿上衣服,輕巧地從窗戶翻出去。

他在大街上遊蕩,忽然,一群黑衣服的警曱察從天而降,將韓宬扭送到車上。

韓宬苦笑,看來所有的陰謀今天都讓他趕上了。

坐在警曱察局的審問室裏,清秀的男子顫唞著手道:“沒錯,我就是這個殺人凶手的發小,他殺死彥碟的時候我看見了,他威脅我不能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