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書桌上顯眼的位置,擺放著一張合照,六寸大小,合照上一共有九個女孩並排站著,看背影,應該就在喬家的院子裏。中間站著喬雨,她穿著高中的校服,笑得很假。
我掏出手機對著那張照片拍了照,接著尋找比較有用的東西。其實我最在意的就是喬雨的鞋子和床。
她的床很大,軟軟的算是很舒服,就在房間的中央位置,對麵有一台五十多寸的液晶平板電視。我沒在上邊找到任何特殊的東西,於是將視線移動到了門旁的鞋櫃上。喬雨房間中的鞋櫃很大,足足能擺上上百雙鞋子。
可等我打開櫃門時,裏邊卻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自己愣了愣,然後皺起了眉頭,鞋櫃裏明明還有鞋子的臭味以及拜訪過的痕跡,從痕跡判斷,不久前鞋櫃裏的鞋都還裝得滿滿的。
“我妹妹去德國前,發瘋了一般,將自己所有的鞋子都丟掉了。”突然有個聲音冒出來解答了我的疑問。
我轉頭一看,看到了一個比我稍大一些的男子,他大約二十六歲左右,長得很瘦,一副酒色過度的模樣。
還沒等我說話,他已經大量起我,而且麵帶疑惑,“你為什麼會在我妹妹的寢室裏?奇怪,你的臉我似乎有些熟悉,我在哪見過你似的?”
他的語速很快,不久後便想起了些什麼,“靠,你就是那個男人!”
說來了這句令我完全摸不著頭腦的話後,他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大喊:“爸,媽,妹妹臨死前死死捏著照片的男人出現了,竟然在我們家裏!”
我總算是反應過來,急急忙忙的跟著他的身後跑出住宅,混入人群裏,溜出了喬家。
唉,麻煩,自己不止是被外人誤會,就連喬雨的家人也完全誤會了。我要怎樣解釋才好?說你的女兒是為了詛咒我才將我的照片死死抓著?
這種說法估計會更麻煩才對吧!
現在的酒店是沒辦法住了,我趁著喬家還沒反應過來,將酒店裏的行李拿走,退了房,然後在頭上戴了一頂帽子遮住臉,去隔壁的小旅館用偵探社發的另一個身份證開了房間。
坐在床上掏出手機,我怔怔的看著喬雨依舊別外八個人的合照,又取出老男人發給我的資料,對照了一下喬雨回國期間有可能接觸過的三個人。這三人的照片赫然在列,其他人是不是也跟這件事有關係,我不得而知。
事情看起來似乎簡單多了,至少範圍變得狹窄了許多,隻要知道這八個人的其中一個,問清楚喬雨回國期間究竟在她身上發生過什麼事情,貌似就能理清楚頭緒。
可,真的會那麼簡單嗎?不知為何,心理不好的預感如同釣魚的水標般沉浮在水平麵上下,弄得我心理發慌。
下午還有一些時間,先去資料上的第一個女孩家拜訪一番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