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已經全部辦好。隻是去紫金國的人卻一直選不好。”
“人?”水瀾勾起唇角,笑的涼薄。“這還需要選嗎,你那天帶回來的,不久是個很好的人選。”
“您是說,皓月?”亂塵皺眉,“隻怕她不會那麼好說話。”
“嗬!”水瀾冷笑,“由得了她嗎?”
“是。我這就去辦。那他們……”他不放心的看了眼低下的兩人。
“這就不需要你管了,你走吧。”水瀾冷冷的下令。
“是。”亂塵行禮消失。
水瀾唇角含著冷笑,可怕的讓人心寒。他並不急著動手,他是個會玩的玩家,尤其享受獵物從仙境被打入地域瞬間的痛苦。
尤其那個獵物不是別人,而是風碧心!
他居然敢再次背叛,他一定會讓他嚐到永遠都忘不掉的痛苦。他一定要親手毀掉他珍惜的一切,親自把他打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獨孤琉醉從王宮出來,並沒有回將軍府,而是去了太子府。
太子府的下人好像對他很熟悉,也好像太子本就知道他要來,反正一見是他便一路一聲不吭的帶路去了書房。
獨孤琉醉推開精致的房門,一點都不意外的看見滿屋的歌舞伎,隻是她們此刻全部都在靜靜的看書,下棋,作畫。整個書房都充滿了淡淡的書卷氣,淺淺的墨香。
太子,西門浩繁也在皺眉批改著什麼東西,臉上堅毅的線條,哪裏還有平日裏的玩世不恭,吊兒郎當。
若是其他人看到,一定會震驚到說不出話來,獨孤琉醉卻神色正如。見他進來,站在門口看畫的一個舞姬伶俐的搬來一把椅子示意他坐下。
西門浩繁抬頭正好看到這一幕,爽朗一笑。“哈哈……琉醉,看來我家柳兒對你不一樣咯。”
那個叫柳兒的舞姬跺腳嬌嗔道:“主子您討厭啦。”然後跑去書架那邊隨便抽了本書,擋在自己臉前。
西門浩繁大笑,能讓精靈古怪的柳兒躲起來,也隻有獨孤琉醉出現的時候了。其實若是自己的人許給琉醉他也很開心,隻是,琉醉雖然沒有說,但是他的心中……好像早就被什麼占滿了,所以,也就一直沒有提。
獨孤琉醉看著笑的快趴到的西門浩繁,俊逸的麵容不見一絲漣漪。隻是靜靜的瞪著他,靜靜的等著。
西門浩繁在他壓迫感極強的注視下漸漸停下了笑聲,尷尬的咳嗽兩聲。“咳咳……那個,琉醉今天你來是?”將軍大人還是那麼沒有幽默感,真是讓人沮喪。
“紫金的大軍已經在傾邱邊境駐紮了十五天了。”獨孤琉醉一板一眼的說道。
西門浩繁的臉色也凝重了起來,“這個我也接到密報了,這件事你有沒有……”
“我在第一天的時候,已經向王提起過,隻是……”獨孤琉醉沒有說下去。
西門浩繁接道:“隻是父王現在眼裏隻看的見美女,看不見國事。”西門浩繁覺得心好痛,他最驕傲的父親,他傾邱最英明的君主,終於也會有老的一天嗎?
“琉醉你打算如何。傾邱大軍前一個月早已經被父王派去攻打西儀,那邊戰況也很緊張,軍隊是萬萬撤不得。而這邊紫金國好像勢在必得,若是真有大戰,隻怕傾邱是要敗了。”而後他重重的歎道:“敗了倒是沒有什麼關係,勝負本就是常事,隻是怕是要苦了傾邱的百姓了。”
獨孤琉醉站起來,盯著太子一字一句道:“殿下,現在不是臣如何打算,而是您如何打算。紫金國王血腥殘暴,所攻城池不分大小皆以屠城為慶賀,這次若的不戰還好,若是戰不論付出什麼代價,必須要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