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是不是可以跟你討教討教呢?”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吧。”葉蝶又是高興又是得意,見淩羽都降低身分了,也不忍心繼續刁難下去。
“其實我一開始跟你一樣,想從殺人動機上入手,但是很快我就排除了情殺、錢殺、仇殺的可能性……”
“哦,為什麼?”淩羽故意打斷道,因為他很想聽聽葉蝶怎麼樣進行深一層的推理和分析。
“首先,受害者隻是個鐵匠,收入不高。死了,也沒有人在金錢方麵得到了很大的好處,所以排除錢殺。
“第三,也沒聽過受害者生前跟妻子以外的人有過感情糾葛——這種事情在農村傳播很快,怎麼藏都藏不住的——所以也不會是情殺。”
葉蝶有條有理地分析完畢後,又補充了一句:“基本的殺人動機沒找到,所以,很可能就是自殺。”
“你的結論就是,趙鐵匠是自殺?”淩羽在心裏偷笑,還以為葉蝶有那麼深藏不露呢,原來隻是略懂皮毛而已。
“我才沒有那麼武斷呢。”葉蝶翻了翻白眼,再次斜視淩羽,似乎想說,不要看不起女孩子。
“那……還有其它可能性嗎?”
“有。”葉蝶用肯定的口氣說道:“我認為這肯定是個謀殺案,因為趙鐵匠並沒有自殺的理由。”
淩羽聽到葉蝶陷入了自相矛盾的境地,而她自己似乎還沒發覺,感到好笑,不得不指出來:“你是說,沒有殺人動機的謀殺案?”
“動機肯定有,隻是在這裏沒辦法查得到……”葉蝶看到淩羽一副自以為是的表情,暗暗笑了笑,決定不再賣關子了,一口氣說下去。
“在我調查的人群中,有一個種甜菜的農夫,我問他最近有沒有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他告訴我,在這月初的某一天,他在田裏發現了一雙陌生的鞋印。他給我比畫了半天我才明白,那是靴子留下的鞋印。可是那段時間裏,鎮裏卻沒有外來的客人。”
“靴子!”淩羽驚詫地瞪大了眼睛,因為很顯然,這種窮鄉僻壤裏沒有人穿得起靴子。“這說明有外來者!而且‘月初’跟死者的死亡時間很接近。”
“咦?”葉蝶拖長聲調、停下腳步,隻盯著淩羽的臉看。
淩羽被盯得心虛起來,打諢道:“怎麼?沒看過帥哥嗎?”
“哈哈……”葉蝶朗聲笑了起來,兩手交剪在背後,饒有興趣地看著淩羽的側臉。
“我隻是想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