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雪原打算開始進行下一步的行動的時候,異變陡然!突然這片幹涸的荒蕪之地開始有一些血水滲透了出來,地麵一片血水,這血水還汩汩不斷的從地麵流了出來,這周圍彌漫的血腥之氣有一種刺鼻的讓人感到嘔吐的味道。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變成了這樣?”雪原心裏驚駭的道。他並不清楚這些血水是怎麼突然滲透到地麵上來的,暫時來看,這些血水還沒有對雪原造成什麼傷害。
血水從地麵滲透出來的是越來越多了,雪原不想自己整個人被血水包裹,於是給自己使用了一個禦空卷軸,這卷軸將雪原托舉了起來,他整個人便是懸浮在半空當中。這禦空卷軸是紅衣婆婆給他的,在紅衣婆婆給他的那個儲物袋當中,有各種各種不同類型的卷軸,有用於逃命的、殺伐的、輔助作戰的,不得不說紅衣婆婆對他的愛是如此的濃鬱,她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有一天會離開雪原,雪原一沒有背景,二是實力也還不夠強,所以給了他那麼一些珍貴的卷軸等等其他之物用於保命。
雪原整個人禦空而立在十裏上空,他從上空俯視著下麵的汪洋血海,眉頭不由得一皺,現在他不知道這情況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隻能選擇靜觀其變了。
雪原突然又生出了自己被什麼東西給盯住了的感覺,這由不得讓他感到汗毛一豎。
“誰?躲躲藏藏的,給我出來!”雪原喝道。
他這話剛一落,突然雪原便是見到前方有一隻巨大的眼睛在盯著他,這股濃烈的凶煞的氣勢,讓的雪原根本生不出任何的反抗的念頭,那隻邪眼實在是太強了,根本就是他所無法抗衡的。那隻無比巨大的眼睛充斥著血紅,仿佛蘊含著無比深重的怨念和憤恨,不過這是雪原認為的如此,其實邪眼盯著他看,是因為它感到一絲的迷惑和茫然,從雪原的身上它隱隱感覺到一絲熟悉的感覺,它想要找清楚答案。
“不行,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雪原暗暗咬牙切齒道。他雖然被股強大的氣勢震懾的根本就動彈不得,不過這隻是震懾住了他的行動,還沒能震懾住他想要反抗的內心。
不過正當雪原想著該怎麼掙脫開這股強烈的氣勢束縛之後,那隻巨大的邪眼卻僅僅隻是盯著他看,也沒見它有下一步對他發動殺招的行動,這不由得讓雪原感到有些疑惑。
“看來它應該是被什麼封印或者其他什麼給束縛住了?所以才導致無法行動?”雪原暗暗猜測著。
那隻邪眼仍然隻是以無比憤恨的眼神看著雪原,可是雪原此時此刻卻沒有發生什麼危險。而雪原現在借助著空間卷軸禦空而立,不過他這種禦空而立的狀態,他最多也就隻能維持十五分鍾,到時候這張空間卷軸便會失去了效用。而下方已經變成一片汪洋血海,雪原知道自己一旦落入下方的血海當中,他將會必死無疑的!他想著現在該怎麼辦才好,該怎麼解決麵臨的這等困境。
正在雪原胡思亂想的時候,異變再次發生!隻見一尊塑像從血海中冒了出來,那尊塑像像是突然之間有了生命,從他的身上湧出來一股沉重的大地之力,這股沉重的力量鎮壓著血海的暴動,這片汪洋血海突然變得平靜了下來,並且這片汪洋血海還有越漸消退之勢。
那尊塑像也不知道是以誰為原形,塑像是一個睿智的老者,雖然僅僅隻是一尊塑像,雙眸之中也是顯得炯炯有神。他剛一現身,雪原便是解脫開那隻巨大的邪眼帶給他的束縛,他的身體便是可以自由活動了。
“該死的天元君,你已經在此束縛我的行動太久太久了,你還想要將我鎮壓封印到什麼時候?”邪眼暴怒道。
邪眼憤怒的話語,雪原可是每一個字都是聽的清清楚楚的,看來他是無意中正遇上了邪眼與那尊塑像的什麼情感糾葛當中了。
“小家夥,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可惜現在我想要你走也是不可能了。”天元君搖搖頭,道,“你就在這先待著吧,等我把這隻邪眼再次鎮壓封印了。”
邪眼這一次之所以能夠掙脫的出來,卻是因為雪原的到來!它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類隻要一來到,他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好像這個人類的血脈之中隱隱跟它有種某種特別的聯係,這徹底激發了它身上隱藏的一些太古凶獸的血脈之力,借助著這股力量,它這才能夠掙脫開出了地麵,不過它現在仍然還是被鎮壓、封印著,還未能完全掙脫開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