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一個小時車程過去,奧迪車抵達了南門,車子丟在了南門停車場,然後一路小跑轉身進入了長安街的一幢古香古色的建築前,上麵掛著一個藍底金製的招牌,上麵端正的寫著‘陳府’字樣。陳瀟對這裏再熟悉不過了,不過,此刻他卻有些陌生了,童年的記憶都在這裏,慈愛的爺爺就在裏麵等著自己。看著門口兩個穿著挺拔軍裝的士兵,胸前端著九五式自動步槍。
啪啪……
兩人衝著楊秘書和陳瀟敬禮。陳瀟兀然的被兩人從夢境中驚醒,他衝著兩人點了點頭,然後朝著裏麵走了進去。依然是美麗的前花園,小橋流水,這裏的水和北海的水是融彙一通的。樓台庭院。
“瀟兒……”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老爺子邁著步子,飛快的走了出來。一身挺拔的軍裝,這位曾經參加過上甘嶺戰役的老人;這位曾經打過越南反擊戰的老人,估計這輩子都無法將他身上的軍裝脫下來。
“爺爺!”陳瀟露出了一抹笑容,畢竟是自己的親人,即便彼此之間有著很大的間隙也無法阻擋血與血的相溶。
“小子,你可算是回來了!”老爺子咧嘴笑道:“家裏太冷清了,簡直不像一個家啊。你回來了,終於有一點兒家的味道了!”
老爺子的一句話,差點兒讓陳瀟淚崩了,這麼多年自己都是在外頭,從自己成為了軍事學院的交換生之後,陳瀟就再也沒有在家裏過一個年。如此算下來,也足足有五六年的時間了,真不明白這個年事已高的老人是怎麼熬過來的。陳瀟眼眶一紅,衝著老爺子深深的鞠躬,道:“對不起,這麼多年讓你受累了!”
“傻小子,不許哭!”陳老爺子拍了拍陳瀟的肩膀,道:“如果你父親有你這樣的覺悟,也許我就不會這麼難過了。也怪我當年糊塗,脾氣倔得跟一頭驢一樣。”
一老一小,竟然站在院子裏相互懺悔。楊秘書見狀,急忙說道:“老司令,您看小少爺剛回來,是不是進屋去說?外頭還下著雪呢?”
“對對對,走,進去說!”老爺子急忙點頭,他用手拍了拍陳瀟頭上的雪花,拉著陳瀟進入了屋裏。
回到宅邸中,老爺子和陳瀟可謂是秉燭夜談,一老一小敞開心扉。酒自然是不可或缺的東西,兩人連續飲酒,老爺子一醉方休。陳瀟酒量海量,老爺子年事已高,否則還當真可以和陳瀟拚上一拚,隻是現在喝了兩斤白酒就倒下呼呼大睡了。楊秘書急忙招來了兩名戰士,讓他們架著老爺子回房睡覺。
【親們,明天爆發.蓄勢待發。】“你……你是誰啊?”小胡子是天橋下專賣山寨、高仿手機的商戶,而且經常坑騙外地人,常常以次充好,以假亂真坑騙顧客。很多顧客發現之後找上門要求退貨,但是,小胡子卻會叫一幫人先打一頓。所以,很多顧客知道之後敢怒而不敢言。這一次,他注定是要碰釘子了。
“我是誰?”羅霸天冷笑道:“老子怕說出來嚇得你屎尿齊流。”
“操,你馬勒戈壁的!”小胡子暴怒,衝著身旁的兄弟揮手道:“兄弟們,搞死這小子,敢在咱的地盤上撒野!”
一群人立刻圍了上去,羅霸天帶著五六個虎賁隊的成員,三下五除二就把對方十來個手持棍棒、刀械的家夥擺平了。羅霸天一步一步朝著小胡子走過去,冷笑道:“你小子不是很囂張嗎?”
小胡子嚇得往後退,最後一屁股撞在了自己的櫃台上,他吞了一口唾沫,道:“兄弟,我……我退錢,退錢還不行嗎?”
“對不起!”羅霸天搖頭,道:“還真不行!”
“那……那你要怎麼搞?”小胡子一臉的緊張。
“按照你貼的標簽來辦事!”羅霸天指著他櫃台上貼著的‘假一賠十’標簽,笑道:“我兄弟花了五千塊,你就賠五萬塊吧!”
撲通……
男子當場癱坐了下去,哀求道:“兄弟,那你還不如殺了我吧!”
“行,那我就成全你!”羅霸天冷笑道:“兄弟們,把這小子給老子吊起來,今天我就當著大夥的麵把這小子弄死!”
“是!”幾人立刻上前,把小胡子架了起來,從他的櫃台裏抽了一卷電線,然後把這小子捆了起來,往天橋下的鉤子上一拉,小胡子整個兒就懸空了。
此時,負責火車站片區的民警急匆匆的趕來,大聲嗬斥道:“住手。”
“幹什麼?”羅霸天瞪了兩名民警一眼,道:“他們坑蒙拐騙的時候沒看到你們,現在他們受教訓了,你們就站出來了?”
兩個民警一愣,立刻縮了縮脖子,尷尬的笑道:“原來……原來是羅堂主啊,您……您繼續,您繼續!”
“哎喲,周警官,救命啊!”小胡子急忙大喊道。
兩個民警一聽,急忙灰溜溜的離開。此時,陳瀟和羅浩抵達現場。了解了一番情況,陳瀟也懶得插手,索性讓羅霸天處理。陳瀟需要一個能夠接手的人,將來,羅霸天也許就是接替自己的那個人。
小胡子挨了一頓暴打之後,老老實實的交出了五萬塊錢。
陳龍雖然被暴打了一頓,而且還被打得頭破血流,但是,他卻意外的收獲了五萬塊。比他在煉鋼廠得到的獎金還多一倍,愣是把這小子興奮得不行了。
“我說你小子挨了頓打都這麼開心?”羅霸天詫異的看著陳龍。
“嘿嘿,挨得值!”陳龍咧嘴笑道:“最近我爸媽打算在市區買套房子,給我準備結婚用。”
“操,你小子才多大,竟然就想著結婚了?”羅霸天驚駭的看著陳龍。
“我也不想啊,是我媽說趁著現在能賺錢,趕緊借錢買套房子!”陳龍摸了摸頭上的血痂,道:“我每個月還得給家裏送錢呢。你當我樂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