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一點都不感到驚訝,不知道是不關他的事還是早就知道了?

他冷冷地看了那妖媚的女人一眼,見那女人似乎一驚,便收回目光,不在瞧廳上的兩個女人。

那女子見這冷酷男子不搭理心寶,眼底閃過一絲欣喜的光芒,也沒搭理心寶,不在看她,把目光放在那冷酷男子身上,也沒說話。

心寶不知道眼前的這兩人是誰?是不是這房子的主人?不好直接開口,見這兩人搭理自己,隻顧自己坐著不動,便也尋了個位置坐了下去,不然一直站著,腳酸。

那女人似乎對心寶不問而坐的舉動不喜,眼底露出一絲不悅,輕蔑地看了她一眼,撇了撇嘴,還是沒有說話,隻端起茶杯,優雅地品嚐。

三人都沒說話,一時之間,都沉默了下來。

大約過了片刻,那冷酷男子突然站了起來,向外走去。

那年輕女人眼前突然一亮,連忙放下茶杯,唇角綻開一抹妖嬈的笑意,追了上去:“二師兄,你是去找大師兄嗎?”

冷酷男子淡漠的瞥了她一眼,腳下的速度未減,隻輕輕點了點頭,卻沒有開口說話。

那女人臉色的笑意一僵,似乎對這冷酷男人對自己的態度很是惱怒,但猶豫了片刻,還是追了上去。

坐在廳堂位置上的心寶,覺得這兩人很是奇怪,哪有這樣做主人的,不搭理自己就算了,還丟下她就走人。

真是莫名其妙!

110 青梅竹馬

“大師兄!”

“盟主!”

兩人一前一後剛走出大堂沒多久,就看到冷血走了進來,兩人同時向他打招呼,隻是兩人的語氣各不相同。那妖嬈女子見到冷血像是狗遇見了骨頭,很是興奮,而冷酷男子照樣是一副冷漠的樣子,冷冷淡淡地喊了一聲,以示尊敬。

冷血見到赤烏,淡然的眸中頓時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回來了,事情辦好了?”

赤烏皺著眉頭,片刻後點了點頭。

冷血錯愕,張了張口,但看到旁邊站著小師妹向影風時,想問的話硬生生地憋了下去。皺著眉頭看向向影風,“師妹,你怎麼跑出來了?怎麼不呆在盟裏?”

向影風見大師兄生氣了,幾步上前,挽著冷血的手臂,笑得嬌媚無比,睜著一雙大眼望著他,略帶撒嬌的道:“大師兄,你都出來幾個月了,風兒想你了。”

“可是,我跟赤烏都不在,你身為右護法,不守在盟裏,要是出了什麼事,找誰負責啊?”

向影風晃了晃冷血的手臂,嬌滴滴地說道:“大師兄,不會的啦,我都已經安排好了才出來找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風兒從來不會做對盟裏不利的事情。”

冷血點點頭,沒再說話,隻是望了赤烏一眼,那眼神似乎是在指責他,為什麼這次回來,還帶著一個跟班。

赤烏垂下睫羽,不解釋。

人都已經跟來了,解釋再多已經沒用了。

說實話,他對這個師妹很是無感,雖然他們三人從小一起長大,算是青梅竹馬,而且師妹還是師父也就是血刹盟前任盟主的女兒,是前任盟主老來得子的心肝寶貝,從小嬌生慣養。而師妹從小天資聰穎,練武天賦極佳,又有著一張漂亮的臉蛋、妖嬈的身材。被盟裏的有些人討好哄著,便養成了一副眼高於頂、很傲氣的性子,看不起窮人,要是被別人碰了她一下,輕則將自身衣服毀掉再沐浴一次,重則對別人又打又罵,好像別人有病,碰她一下就會傳染給她似的。

還不隻是因為這個,另外還有一個原因…。

就因為如此,他不想搭理她,對她一副很冷淡的樣子。

但她好像看不到似的,在他人的麵前一副很高傲的樣子,但是在他和盟主的麵前,就像個跟屁蟲,不管去哪裏,都纏著一起,讓人很是討厭。

冷血是知道赤烏的性子的,見他不說話,但不再看他,轉向向影風,向她問一些最近盟裏的事情。

三人一起邊走邊聊,不到一會兒就又回到了正堂。

冷血側頭一看,看到坐在左側椅上的心寶,他之前就去她房裏找她,沒想到她已經來了。

見她此時微皺著眉頭,臉色很不耐煩,但是看到他們三人進來,又恢複了一副淡淡的樣子。

“這麼早就起來了,我剛剛還去你房裏準備叫你起床呢。”畢竟昨天經曆了那樣的事,又在一個陌生的房間,想必很晚才睡的著吧。

心寶聽到這話,眸光一閃,揚起一絲微笑回道:“睡不著就早起了,還將這房子看了一遍,景色不錯。”話是這樣說,其實心裏很是苦悶,想她一個不喜歡運動的人,就是因為有迷路的毛病,才會在一大早起來,把整個房子逛了一遍,腳都酸了,腿也軟了。

這還不算,好不容易看到有人,想問他們冷血在哪的,誰知道遇到兩個不正常的人。一個用鼻子走路的,鼻吼朝天,很是高傲看不起她的樣子。另一個呢,一副麵無表情的臉,冰冷的眼神,沉默地從在那裏,對那女人的問話也是三句回一句。她呀,見此,幹脆坐在一旁,歇一會兒,等著冷血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