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超過那點,那她就是安全的。
見沒聽到附和的聲音,原本望著漆黑夜色的鳳陽偏首看向一旁微垂著頭且麵無表情的玫玉問道:“小玫子,你說是不是?”
聽到自己的名字又被主子這樣稱呼,玫玉暗中歎氣一聲,之前已經無聲地反抗多次了,但主子渾然沒注意到她的反抗,依然叫著這個難聽的名字。
她皺著秀眉,頭都不抬,淡淡地回道:“是。”
“哎,小玫子,你怎麼還是這麼無趣啊,你就不會說點讓爺高興點的話嗎?你應該說他會來的,而不是說不會。”
她說的是實話,以往墨白公子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晚還沒來的,如果現在還不來那就是不來了,這點想必主子也知道。
她知道主子是無聊了,無聊的沒有耐心等墨白公子了,不然也不會找她說這些無聊的話。
“小玫子,你怎麼老是走神啊,你可是爺的護衛,還不打起精神來,要是來了刺客,保護不了爺,爺就罰你去歡喜堂呆著。”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今晚等不來人了,鳳陽開始逗弄著玫玉。
玫玉聽了他的話真想丟個白眼給他,他哪裏看出她走神了,她隻是懶的抬頭看他,懶的回答他那超級無聊的話而已。再說,就算來了刺客,他也受傷不了。
不是說她有多能,而是她知道主子不隻本事很高,而且武功也很高強,比她不知道高了多少。隻是主子輕易不與人對手而已,照他的說法就是留張底牌,不讓敵人看出他有武功,待到最危機時刻他才顯露出來。但是照她的說法就是,主子太懶了,隻要身邊有護衛或者暗衛,隻要不危及到他的生命安全,他是不會出手的,就算受點傷也沒關係。還說什麼人啊就是要經常流點血才行,不然也就會忘記自己是活著的。
對於主子的這些謬論,她們這些護衛真想集體暴走,讓主子一個人去對付那些一兩個月就來一次刺殺的刺客,讓他多流點血感受感受。
而且歡喜堂不是人呆的地方,她才不想去。
抬起頭,秀眉還是緊皺著,但聲音是一貫的清冷,“奴婢沒有走神,而且奴婢說的也是實話,墨白公子要是來的話早就來了,不會等到現在。還有奴婢不想去歡喜堂。”估計她們這些人沒人想去。
歡喜堂根本是名不副其實啊!
哪裏是什麼歡喜堂,完全是苦悲堂。
進去裏麵的護衛及暗衛沒有一個是歡喜著出來的,每一個說到它全都是苦著一張臉或是露出一臉害怕的表情。
歡喜堂先是訓練護衛和暗衛的地方,後麵變成了主子懲罰那些犯了錯誤又不想殺掉的人的地方。
那歡喜堂裏的東西很是特別,有很多見聽都沒聽說過,就算聽過也沒見過別人做出來,也不知道主子是怎麼想到的,並且還將它們實施了出來。隻要進過一次歡喜堂的人,就沒想進去第二次。
她怕主子一時興起,真的要她去歡喜堂。
“算了,真是不經逗。”鳳陽甩了甩手,轉身走進屋子裏,但剛轉身又說道:“去銀樓看看,問問是怎麼一回事?”
“是。”玫玉領命而去。
鳳陽坐在軟榻上,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暗暗地猜想道:難道那家夥出事了不成?不然怎麼可能不來。
難道他不想要自己手上的那東西了嗎?還是他已經調解出了克製它的東西?
不,這不可能。
鳳陽搖了搖頭。
那是他的得意之作,而且隻給了那家夥。他可以自拍胸部地說:沒人能解的了它。
但如果沒有的話,那這又是為什麼呢?
就在他想不明白時,突然聽到玫玉的腳步聲在院子中響起,不隻她一個人的,跟在她身後還有另一個人的腳步聲。
這時,鳳陽微微一笑,他就說嘛,那家夥怎麼可能不來,那東西對他而言,那麼重要,他是不會舍得不來拿的,而且他也相信,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能重要過他的生命。
不等玫玉開口,他便直接說道:“進來吧,這次怎麼來的這麼晚啊,我還以為你不想要了呢。”
門外的玉霜聽到主子這話有些疑惑地看了玫玉一眼,但是玫玉根本不與他對視,使他無法從中知道些訊息。
玫玉知道玉霜看著自己,但她懶得抬頭。這都已經到了門口了,進去了就知道了。
想必主子見到是他時會有驚訝的,而她也樂意見到主子吃驚的表情。
玉霜無法,推開門走了進去。
一眼望去,隻見斜躺在軟榻上的主子,隻著一件白色單衣,他慵懶地躺在那裏,胸`前白色單衣敝開,露出一片春色。
抬頭對上主子雙眼,玉霜覺得不管看了多少次,每次都會被主子的那雙眸子吸引住!
一雙鳳眸如星辰般閃耀著璀璨光輝,仿佛兩汪深潭,高雅,清幽、惑人,淡定,幽深。
這樣的一雙眸子,隻消一眼便足以讓人沉淪。
就算他是一個男子,看了也會入迷,被他吸引。更何況這樣的一雙眸子還配上一張妖孽的臉,真是讓人無法自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