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隻剩下冷血留下來陪著她。

冷血坐在床頭,讓心寶靠在他的懷中,“寶兒,你相信我說的話嗎?”

心寶點點頭。

見此,剛剛還失落的心頓時雀躍起來了,冷血抿嘴輕輕一笑,俊美的容顏掛著柔美的淺笑,幽亮如星的眸子深情地注視著懷中人兒,緊緊地摟著失而複得的人兒,再也禁不住,低下頭將唇貼了上去:“寶兒……寶兒,你相信我,我一輩子隻愛你一人,我的娘子隻有你,隻能是你,別人代替不了。”

是真的嗎?如果是真的……她鼻子一酸。

她仰頭看著眼前氣質沉遂神情認真的俊美男人,難以控製內心情感的翻騰,將頭靠在他的肩上,半晌,道:“我相信,我也喜歡你。”

好吧,她必須承認,女人對於與自己有過肌膚之親而本身又不太討厭的男人,很容易產生好感的。如果這個男人再深情款款來表白的話,這份好感則很容易演變成喜歡,甚至變成愛。

早之前的時候她就喜歡上他了,甚至決定嫁給他,可惜後來……

鼻端沁入他身上好聞的男子氣息,心寶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心中有些蕩漾起來。

摟著懷中人兒,緊緊地抱著她,有她在懷裏的感覺,這讓他很是滿足,“你應該餓了吧,我去端點粥給你喝,早點喝點粥對身體比較好。”

心寶點了點頭。

隨後冷血讓心寶靠在床柱上,又替她蓋好被子,才轉身出去。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寶坐起身,看了看自己身上,難道睡著不舒服,原來是沒換衣服。她站起身動手脫掉外衫,中衣,再扯下裏麵的肚兜,隻著一件白色褻衣,這下舒服多了,絲綢的褻衣穿在身上,滑滑涼涼的,很是舒服。

心寶重新靠在床頭,想著冷血,不知道現在自己還要不要嫁給他,她當然是想的,可是她發現她並沒忘了李子麒和李子麟,現在又多了一個,對於墨白她也是喜歡的,她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難道她真的像鳳陽說的,水性揚花,見一個愛一個嗎?

這些男人每個對她都是真心真意的,她該怎麼辦?

“你在想什麼?”耳畔倏地響起冷血的聲音,輕柔如夜風拂過窗欞。

心寶回過神,笑笑,“沒想什麼,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赤烏早已經準備好了,我是從他的手上接過來的,坐好,來,我喂你。”

冷血坐在床頭一手端碗一手拿著湯勺,一勺一勺很有耐心地給心寶喂食,很快,一碗肉粥就被心寶給喝光了。他將碗放好,又給心寶擦了擦嘴巴,做完這一切後才摟著她坐在床頭。

兩人都不語,安靜地坐著摟在一起,這種感覺很是溫馨,也很舒服。

片刻後,冷血低頭輕問:“身體還好嗎?要不要身休息一會兒?”說完,也不待她同意便扶著她躺下,自己也睡在一邊,摟著她,讓她背後自己。

心寶扭頭看著躺在她身邊的冷血,笑了知,隨後伸手輕輕覆上他搭在她腰間的手。

他翻過掌心,握住她的手。

鼻尖埋在她的肩頭,幽幽體香勾動他因她蘇醒的*,低頭,看著她身上隻著一件單薄的褻衣時,這種衝動更加強烈。

他伸手撥開她頸後的長發,露出那腴白細嫩的修長脖頸,他將自己火熱的唇印了上去。

心寶敏[gǎn]地瑟縮了一下,卻向後更緊地貼近他。

他抱緊了她,因為褻衣的帶子沒有係緊,猛地一下衣衫開了,露出一片白皙肌膚,看著那美景,冷血的大手不受控製地滑到了裏麵。

一進去,他瞠眸,發現她裏麵什麼都沒穿,忍不住低吟一聲:“寶兒,你想要我發瘋嗎。”

心寶笑得嬌媚,俗語說的好,飽暖思淫欲,多久沒和他在一起了,有些想念,緊貼著他的手掌小蛇般扭動,不答反問道:“你不想嗎?”

他不語,直接用行動告訴她他究竟有多喜歡。

耳鬢廝磨中,褻衣漸漸被扯開,少女細膩小巧的肩露了出來,男人火熱的吻烙在上麵,流連忘返。

心寶細細地喘熄著,掙紮著轉過身來,看著男人動情卻又不敢放肆的樣子,小臉埋在他胸口低低地笑了起來。

一番深吻過後,冷血睜眸,看著心寶有些迷離的雙眸,問道:“寶兒,你可願意與我向之前在血刹盟那般,逍遙自在,無憂無慮地在田間生活?你管內我管外,每天釣釣魚,打打獵,飯後去林間散散步,還可以自己種植一些青菜,偶爾鋤鋤草,澆澆水,待成熟時摘了炒著吃很有一番成就。如果你不想自己動手的話,我來,你隻負責吃,如果你閑得無聊還可以種種花,養養小動物。隻有我們兩個人,不再過問塵世間任何事情,隻享受自己的生活。”

明亮的房間裏,早上的陽光從窗欞照射進來,將他的臉龐雕刻得極為俊逸動人。

心寶嫣然一笑,啄了啄他性感的嘴角,道:“願意。”想到他形容的畫麵,她就有些心動。

冷血一臉認真,眸亮如星地盯著她,一字一字道:“我指的是,一生一世,隻與我一人過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