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就讓她不自在。
子麒和墨白都不相信她的說辭。
子麟被她暗地裏瞪的縮了縮脖子,不再言語。
心寶感到兩股視線一直停留在她身上,感覺她要是不給他們一個好的解釋就不罷休。
見狀,君梅膽小的又縮回了角落,她發現小姐的這些男人雖然對小姐很好,但是有一點讓人受不住,太會吃醋了,獨占性特別強,見不得別人一點好。
心寶倏地坐正身子,反正早晚都是要知道的,她先說出來好了,心一橫,道:“我剛剛從冷血那回來。”
李子麒聞言,眸子頓時一暗,片刻才不屑道:“他不是已經離開了嗎?怎麼又跑回來了,這麼沒氣節的人,你要他做什麼。他都不要你了,他那麼有骨氣地不跟我們一道,現在又是做哪出,話說是你去追他回來的還是他自己回來的?話說少了他一個就少了唄,你厚著臉皮追他回來做啥,有我們還不夠啊?”
心寶還來不及罵他,坐在子麒旁邊的墨白卻開口了,但話不是對著心寶說的,而是回子麒剛才的話,“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個人的德性,再說了,她的眼裏隻有他,哪看得到我們這些為她著想,為她受委屈的人啊,她這樣做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你又何必大驚小怪,又何必說她呢?看我多淡定。”
李子麒白了他一眼,道:“是,你淡定,你要是淡定的話就別踩著我,你不痛,我的腳痛。自己吃醋明說,拿我出氣做啥。”
心寶低頭往桌底下一看,發現墨白的腳真的踩在子麒的腳上,被她一看收回了腳,但是子麒黑色鞋麵上還留有腳印。她看了子麒一眼,強,看那力度不小,竟然還能麵不改色地訓她,還沒有跳起來與墨白拚命,話說,他什麼時候改了,變得更加穩重了,從動手改成動嘴了。
心寶掃了墨白一眼,倏地一腳踹了過去,道:“不是說過不準動手嗎?你非得讓我揍你是不?你這麼想挨揍嗎?”
墨白一閃躲開,無辜道:“我沒有動手啊,我動的是腳,還有,我非常樂意讓你對我動手動腳,我不會還手,任你處置,怎麼樣,要來嗎?”雙手伸手,做出一副任其處置的姿態。
心寶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不再搭理他,轉頭對著子麒道:“你就不痛嗎?不會躲嗎?”
心寶看著他們兩個這個德性,頓時氣結。
他們至於嗎?她不就是被冷血親了嗎?不就是讓冷血再回到她的身邊了嗎?他們用得著醋勁這麼大麼?在他們決定要留在她身邊的時候就應該能想到這種情況。
一口氣將杯中的茶水喝完,心寶站了起來,“君梅,給我打下手,我們開始準備午膳了。”不想再跟他們呆在一塊了,她怕她再呆下去會氣得吐血,這些人太讓她Hold不住了。
“好的,小姐。”君梅連忙跟上。
……
用完午膳後,心寶又逃了出來,她被中午飯桌上的氣氛弄得非常不自在,男人多了也不好,個個互看不順眼,吃個飯都能爭個不停,幸好她跟君梅兩人早知如此,早有準備,一上桌就將菜夾了一半到碗裏,然後退後戰場,兩人坐在角落裏邊看戲邊吃飯。
話說,子麟、子麒、墨白、冷血四人也就算了,不知道赤烏搞什麼,也滲合進去了,就連一向很少與他們交談的連浩也一樣,跟他們爭起菜來。
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吃飽,她做的那麼一桌子好菜就那麼地給浪費了。
他們吃進肚子裏的不多,大多都掉在桌上或地上,甚至有些變成了碎沫。
其實,她真的想威武一次,想衝上去拍桌子,看他們還鬥不鬥,但是她還是不敢,這局麵是由她的貪心造成的,個個比她厲害,個個都需要她去哄,她壓不住他們。
唉,小說裏那些女主的美男後宮和睦相處,兄友弟恭的場麵是假的吧,哪有人那麼大度不吃醋的。
唉,好羨慕那樣的場麵啊,不需操心,不用擔心他們鬥來鬥去,真好!
什麼時候她也能這樣啊。
心寶像做賊一樣,邊走邊四處偷瞄,就怕被人抓到。
現在他們內部的事情沒有解決,她真的不敢讓任何人吃肉,從她這裏得到某些好處,到時不又打翻了醋瓶麼,而她也要受到牽連。
她想起之前無意中進了一個院子,那座院子似無人居住,有些冷清,但是後院卻種滿了芙蓉花,現在正是芙蓉花開的季節,而且她還記得在芙蓉花田旁有個秋千,之前一直沒空去也沒想去,今天趁此機會去那裏躲躲。
心寶順著記憶偷偷摸摸地來到那座院子門口,抬頭一看,“皎園”兩字印入眼簾,她推開院門,輕輕地走了進去,沒進房間,順著小路來到後院。
院子蠻大,一眼望去,一片白,芙蓉花全開了。
心寶摘了一朵把玩,然後坐在一旁的秋千架上欣賞眼前的美景。
閉上眼睛,嗅著空氣中的花香,真是好聞,微微睜眼,真是爽心悅目。
心寶將芙蓉花放在腿上,隨後雙手分別抓著兩邊繩索,腳下一個用力,秋千便蕩了起來。
似乎覺得坐著玩不爽,她便站在秋千架上,高高地蕩起……她一個人玩的盡興,時不時地還發出銀鈴般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