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她在賭,賭西野烈不會殺洛振濤!
果然,就在她正要扣下扳機的時候,西野烈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凝視著她麵無表情的臉,他笑出了聲。
在來之前,景煜宸說過,他們以為有些人逃走了,那麼西野烈應該不會讓她殺了洛振濤,而是要他成為魚餌,來吸引那些人。
所以,她賭贏了!
蘇芳華隨手將手槍朝著地上一丟,冷冷的說道:“我弟做什麼就必須跟我有關係嗎?那西野雄一做什麼是不是也跟你有關係呢?這點,你不是比我更加清楚嗎?”
蘇芳華說完這句話,就看向藤原幸子。
“怎麼帶我來的,就怎麼帶我出去,這裏太血腥!”
藤原幸子看了看主上,隻見他微微地頷首,她才又恭敬地做了一個手勢:“景少夫人,請。”
蘇芳華再次被帶上了眼罩,在藤原幸子的帶領下,離開了軍事基地。
這時,蘇夢琪走了出來,上前挽住西野烈的胳膊。
“烈,你怎麼就這樣放過那蘇芳華?應該趁機殺了她!”蘇夢琪的聲音裏帶著恨意。
西野烈拍了拍她的手,笑著說道:“在現在還不是時候,等你從她那拿到了工程設計,她才能死。”
蘇芳華被藤原幸子送回到了景公館。
直到回到房間,她的身體還在顫唞,剛在那裏的時候,她差點就忍不住,想要扣下扳機,與西野烈同歸於盡!
最終,她還是忍住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他相信你了?”景煜宸推開鏈接書房的門,問道。
“不能說全部相信了,但是,有一點肯定的是他現在不會殺我。”蘇芳華心裏明白,她手上握著發電廠的工程設計,在上次被炸之後需要修護,但如果她不用原本的工程設計,要重新規劃,最少還要半年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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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我們接下來會有一場硬仗要打,有知道他們帶你去的地方嗎?”
蘇芳華搖了搖頭,皺眉說道:“一上車他們就蒙住了我的眼睛,不過我算過時間,大概行駛了一小時的路程,應該是先進入虹口區,在從那邊出了城……”
憑著記憶,她將大概在路上聽到的東西說了出來。
但從虹口區就有三個出口通往郊區,要考證這點,景煜宸還需要時間。
而就在這段時間裏,事情又將變得更加的混亂。
這一個月裏,景盛都因為董事長景祁俊去世的消息弄得動蕩不安,蘇芳華將失去蘇敬的痛隱藏在心裏,一邊安撫很多的員工,一邊又要加快發電廠的進程,並且趁著煤礦運輸,也順利的把柴九送出上海。
可是,就在股東大會的這天,正準備著選舉董事長的時候,景盛出事了。
“這絕對是方誌忠預謀已久的事情,把資金卷走,然後放出了這個消息,現在很多人都在等著外麵討債。”顧尋越說越氣憤,本以為可以把之前景祁俊轉移的資金調回來,可哪知道,這筆資金當初在轉移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到廣州。
“要怎麼做?”許傑也有些手足無措。
這時,周文英快速地跑了進來,說道:“經理,股東已經到了,都在會議室等著。”
蘇芳華站起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朝著外麵走去。
不管是發生了什麼,這也都是要去麵對的,可是,這次的事情的確讓蘇芳華有些焦頭爛額。
剛走進辦公室,幾位股東就連番炮轟。
“這一個月,你是那我們這些股東開玩笑嗎?”
“不斷的赤字,股票不斷的跌,我們手中的股份都快成一張白紙了!”
“我想,不但如此……”就在股東們紛紛開口的時候,蘇夢琪大搖大擺的走進來,走到了會議桌前,掃了一眼各位股東,嘲諷道:“我想蘇經理是打算讓我們這些股東血本無歸吧!”
“夢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一位股東問道。
蘇夢琪微微的一笑,將目光落在了蘇芳華的身上。
“這話的意思,不如讓我們的蘇經理給大家說說吧。”
蘇芳華迎上蘇夢琪的目光,可還沒有開口,夢琪便先一步說道:“怎麼,蘇經理,不好開口嗎?方誌忠卷走景盛所有的錢這件事,難道你不打算讓我們這些股東知道嗎?”
“蘇經理,夢琪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幾位股東忽然一拍桌子,厲聲問道。
他們原本隻是打算說說最近的赤字,然後想要看她有什麼處理方法,如果方法好,他們這些股東會讓她坐董事長的位置,可如今,聽到這消息,大家的臉色頓時冰冷了起來。
蘇芳華知道這件事不可能瞞著大家,隻能點點頭,站起身,抱歉的說道:“這是我的過錯,請——”
“就這樣一句道歉就沒事了嗎?”股東有些激動。
蘇夢琪更是火上加油,說道:“這個道歉我是不會接受的,這可等於坑了我們股東的錢!”
“就是!天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