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聲,卻不見他回答。想不通為什麼便覺得奇怪起來。
我再一次推門走進浴室,苦口婆心的勸道:“錦凡,你看天這麼冷,水又那麼涼,小心害了風寒。”
楊錦凡捧起一潑冷水在臉上洗了洗,凝神定氣好像精神了很多,舒了口氣生硬地道:“先別讓我看見你。”
聽他這語氣我便不高興起來,“怎麼?剛剛娶了我便不想見我了?那若是我走了,你可別再來找我。”
見我情緒激動,他從水中走了出來,身上還滴著水,冰冷的雙手拉起我的手指,笑道:“你瞧瞧你怎麼說生氣便生氣了,我沒有別的意思。”
我掙脫的的雙手,瞪著他問道:“那你倒是說說你是什麼意思!”
他低著頭,半日裏沒有說出一句話,我焦急地看著他,“果真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轉身推門準備離開,這時他拉起我的手,重重地一聲歎息,“我隻是怕我自己犯了上次的錯誤,我不想你和孩子再受到任何地傷害,我的家人,誰傷害都不可以!包括我自己。”
“敢情楊大少爺是在這兒洗冷水澡瀉火……”我越說聲音越小,一句打趣的話說得沒了底氣卻滿是感動與不忍。
舉目見他發絲間還掛著水珠,我伸手摩挲著他微蹙的雙眉,這個男人寧可自己煎熬也不要傷害我分毫。
我緩緩地放下手,卻不敢再靠近他。
兩個人都沉默了許久,他將我的頭貼在胸口,“走吧,我們去休息。”他的聲音伴著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入耳。
“那你……”
他溫柔地露出一抹微笑,點頭道:“沒事了。”
……
作者有話要說:
☆、分歧
我捂著腹部,忍著疼痛,臉色泛白地靠在楊錦凡懷中,楊錦凡麵目焦急,滿眼疼惜地看著我,同時催促司機將車子快些開。
清晨起來便肚子便開始疼痛,這可嚇壞了楊錦凡,偏偏這個時候趕上孫承外出不在家中,楊錦凡隻好叫上司機載著我們急速趕往最近的一家私人醫院。
那大夫是個中文極流利的洋人,一番檢查及詢問下來,得出的結果是虛驚一場,“楊先生不用擔心,你太太這都是懷孕期間正常的反應。”
楊錦凡終於鬆了口氣,付了診費,將我抱起。
那洋人讚口不絕道:“楊太太,你先生還真浪漫。”
我淺淺一笑,害羞地躲過他的目光,低聲對楊錦凡道:“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的……”
楊錦凡不理不睬,硬是將我抱上了車。
“錦凡?”
“嗯?”他挑眉看著我。
“我以前都聽老人們說過,孩子都很小器的,懷孕的前三個月是不能與他人講的,自己知道就好。我們這麼張揚,會不會有些不妥啊?”我看著他,不禁蹙起眉來。
楊錦凡嘲笑般爽朗地笑了幾聲,“什麼時候也開始迷信起來了?”他學著我平時的樣子輕撫著我的眉心,轉而仰起頭安慰道:“放心,我楊錦凡的孩子是不會小器的。”
行了一半的路,司機阿北忽然減慢車速,扭頭道:“大哥,你昨兒說讓我提醒你,今日要去夜少帥那裏的。”
聽了阿北的提醒,楊錦凡重重歎了口氣,轉向我,“打從早上就一直在擔心你,什麼事情都忘到腦後了,多虧了阿北的提醒。”他在手掌中哈了口氣,隨後搓熱雙手,捧著我的臉,笑道:“看著時間,送你回去也來不及了,和我一起去趟帥府怎麼樣?”
雖然我很不想去,但為了楊錦凡我還是答應地點了點頭。
“看這時候也差不多了,去帥府。”楊錦凡對阿北吩咐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