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夜涵宇,以他的性格,他勢必會找陸子今算賬,日本人豈是善茬?到時候牽扯的到的恐怕不止是我們這幾個人這麼簡單,可能會是整個隴清城,乃至全國……
我輕輕地舒了口氣,故意兜著圈子寫道:“什麼都沒發生,你想多了。”我的手在抖,我知道這些都逃不過夜涵宇的眼睛,可我卻隻能假裝得想什麼事情都沒有一樣。
夜涵宇知道我打定主意與他耗下去,索性便換了個方式說道:“那好,我們說些別的,孩子呢?怎麼沒的?”他這脾氣一上來非要問個清楚不可。
我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空蕩蕩的肚子,低下了頭,心中的傷痕像是再一次被掀開,喉嚨發燙,鼻子反酸,眼裏積滿了淚水,在它們還未奪眶而出之間,我重重的吸了口氣,硬生生地將苦水憋了回去,用力地在紙上寫著“夜少帥你消息那麼靈通,連利強哥都能收買,恐怕這件事情你早已經一清二楚了。”我用力過猛,在信紙上戳出一個窟窿。
夜涵宇看了我一眼倒是於心不忍起來,起身踱了幾步,柔聲說道:“他們說的是他們說的,我一個字也不信,我現在想聽你說。”他頓了頓,揉著眉心,“你若是不想說,今日便不說,什麼時候等你想說了,再告訴我也不遲……”
“不早了,我去叫人準備些吃的來,你先休息會兒。”他轉身正準備離開,剛剛拉開門,又道:“我不相信你會狠心到殺死自己的孩子,我同樣不相信你對他的感情是假的。”他隻留下了兩個不相信便闊步離開了。
我放下手中的紙筆,不禁覺得這一切是那樣的諷刺與可笑。夜涵宇他一個外人都能將這一切看得那麼透徹,為什麼楊錦凡不能?為什麼他寧願相信事情的表象而不是選擇相信我?
……
作者有話要說:
☆、嫁給我?
“不早了,我去叫人準備些吃的來,你先休息會兒。”他轉身正準備離開,剛剛拉開門,又道:“我不相信你會狠心到殺死自己的孩子,我同樣不相信你對他的感情是假的。”他隻留下了兩個不相信便闊步離開了。
我放下手中的紙筆,不禁覺得這一切是那樣的諷刺與可笑。夜涵宇他一個外人都能將這一切看得那麼透徹,為什麼楊錦凡不能?為什麼他寧願相信事情的表象而不是選擇相信我?
我看著窗外夕陽下的新綠發呆,不知不覺已經快要到鶯飛草長的季節,我是不是也應該徹底與這裏斷絕一切關係,開始我新的生活?
“咳咳……”兩聲幹咳打斷了將我帶回房間中,回了頭才發現夜氏已然站在門口,她看上去有些憔悴,麵上雖抹著脂粉,卻還是難以遮掩一臉的倦容,更像是大病未愈,舊疾複發。
“合歡小姐,我能進來麼?”她雖客氣地詢問著我,可一隻腳已經邁了進來。
畢竟這裏是帥府,她又是夜涵宇的二娘,我如今寄人籬下,自是要有些分寸,不能拒絕,便微笑著對她點點頭。
夜氏徑直走了進來,停在我麵前狐疑地盯著我不放,我被她的目光盯得一愣,尷尬地撇開頭。
她輕佻一笑,坐在沙發上,拿起剛剛寫著字的紙張看了看,舉目盯著我道:“你果真說不了話了?”
我點著頭,我不知打夜氏來的用意如何,但我覺得,她並不是來找我聊天的。
她用絹子捂著口,輕咳了幾聲,看樣子是染了風寒之類的疾症。我倒了杯水遞給她,她略帶防備地看了我一眼,之後小唑了一口,放回桌上,擦擦嘴,“我看合歡小姐也不像是不明事理的人,有什麼話我就直說了。”
早就料到,她無法說服夜涵宇便會從我這裏下手。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