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筆在手邊的紙上寫到“可那陸子今的藥?”
他搖搖頭,“那藥即便真的有毒,也隻是催化你這症狀的一個根源。畢竟他們的人體試驗並沒有成功,隻停留在試驗階段。”
“東叔,可有解決的法子?”夜涵宇迫不及待地插了一嘴。
他不緊不慢地望了夜涵宇一眼,哂笑道:“涵宇啊,你這急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他舒了口氣,點支煙笑道:“這可不是開服湯藥就能解決的問題,隻有打開心結才能徹底的根治啊。”
心結?我不禁我著我自己,我的心結到底是什麼?楊錦凡麼?亦或是多年前與彥城石沉大海的那份萌生的衝動?
在夜涵宇的堅持下,那個被喚作東叔的長者還是為我開出了幾副湯藥,夜涵宇吩咐呂向正將老人送回去,順便取藥。
待所有人離開,房間隻剩下我與夜涵宇之後,他走向衣櫃,從裏麵拿出了一件中規中矩的墨綠色旗袍塞到我的手中,“換上,我帶你出去。”
我本想提筆寫問他去哪,他搶先一步答道:“別問我去哪,將衣服換好就是了。”
換了衣服,他便拉著我上了車,用一整日將清鎮逛了個遍,雖說心情舒暢了不少,不過比起夜涵宇,倒是遜了幾分,他麵上的笑容發自內心,我從沒見過他笑得如此開心。
他跟我說,清鎮是他母親的故鄉,除了小的時候跟母親一起遊玩過,在那之後就再也沒有好好的遊覽過。※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夜涵宇坐在車中扭頭對我一笑,“倒還是要謝謝你,要不是你,我也不能偷懶一天。”
他拉我到一間很有到一間很不起眼的酒樓,他說在個在他小的時候便有了。他要了一桌子的菜,大多都是動了幾口,我吃的也是寥寥無幾,周圍的客人看著我們奇怪,兩個人對坐在一起,從頭到尾都隻有男的在說,為什麼女的一言不發?
夜涵宇似乎想到了什麼,笑著對我說道:“你看他們都在看我們呢,你說他們會不會覺得我們是一對的?”
無聊!我白了他一眼。
“你看你現在離開了楊錦凡,不也一樣好好的,其實離開了誰都能活過。所以……”他頓住了,搖搖頭,“就這樣了。”
……
作者有話要說:
☆、遇見夜涵宇(2)
回去之後連續幾日喝著色澤難看,味道難聞的湯藥,卻不見絲毫起色,最後反而病倒在床上。
夜涵宇倒是急了,“這東叔的藥怎麼還讓她病的更厲害了,這可怎麼辦。向正,去把東叔請來,我倒是要好好問問他。”
呂向正無奈地搖著頭,才送走東叔,這會兒又叫他去請,換做是誰都受不了。
“少帥,東軍醫才送走,剛剛來了也看過了,這合歡小姐也沒什麼大礙。”
夜涵宇這急性子一上來,誰都攔不住,非要呂向正去請東叔不可,呂向正隻好向我投來求救的目光。
我抬手扯了扯他的袖子,對他搖搖頭。
夜涵宇長歎一聲,“都出去吧。”這才就此作罷。
漫漫長夜我睡得輕淺,身體火燒般疼痛難忍,喉嚨縮緊,口中幹涸得快要龜裂。
“水,水……”我夢囈。
恍惚間一雙大手將我扶起,一杯水順著喉嚨被灌入身體,我這才得意安穩。
他觸了觸我的額頭,拿出絹子擦著額角的汗水,這手雖然粗糙,卻有著別樣的溫暖。
次日,起身發現房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