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1 / 2)

,姨娘會內疚一輩子的。”見夏鳳嵐終於鬆口,楚雲夕鬆了一口氣。

“隻是。”夏鳳嵐提了一個要求,“鳳嵐希望能每天遠遠探望娘親一次。”

“這個自然。”楚雲夕說著,讓夏鳳嵐先出了房間,隨後才跟上。

將墨蘭叫到眼前,楚雲夕吩咐道:“墨蘭,你差人去夏府問問,夏府是否有人得了疫症。還有,府裏也好好檢查下,看看疫症的源頭到底是什麼!”

前世的時候,夏府和她的府裏,並沒人染上疫症。

娘親的疫症來的太突然,讓她不得不對此有所懷疑。

墨蘭點了點頭,就離開了院子。

書房裏,楚雲夕打發了其他下人,聽著墨蘭的彙報,眉頭越蹙越緊:“殿下,夏府,還有咱們府上,並沒有其他人得了疫症,或者有患病的征兆。”

“果然如此。”楚雲夕眼底閃過一絲狠戾,既不是其他人傳染,就必定是有人故意針對了。居然敢把手伸到她的府上,她決不輕饒!

聽了這麼多,夏鳳嵐也察覺出不對了,向來溫和的雙眸也染上的怒火:“殿下,娘親的疫症不是偶然,是有人故意讓她染上的!鳳嵐請求殿下,徹查此事,還娘親一個公道!”夏鳳嵐說著,就要跪下。

楚雲夕伸出一手,托住夏鳳嵐,不讓她跪下,卻也不發一言。

感受到楚雲夕異常的沉默,夏鳳嵐抬頭看向楚雲夕,隻看到她眼底的陰沉。忽然間想起,楚雲夕最不喜歡的,就是她的生分。

夏鳳嵐腦中閃過很多補救的方法,最後卻鬼使神差地,紅著臉,踮起腳尖,在楚雲夕的臉頰上,輕輕印上一吻。

楚雲夕愣了愣,低頭看去,隻看到夏鳳嵐半低著的頭,還有露在外麵,已經紅透了的耳尖。鬱悶的心緒全然消散,隻剩下淡淡的滿足。

單手摟著夏鳳嵐,楚雲夕勾了勾嘴角:“可是記住了,以後若是再說這種話,可不是隻吻臉頰就能補過的。還有,我說過,要叫我什麼?”

夏鳳嵐抿了抿唇,小聲喚了一句,“夕。”

楚雲夕嘴角的笑意愈發的深了:“記住了就好。娘親的事情,就算你不說,我也是要盡力的。”

“我相信你。”夏鳳嵐說道,眼底滿是信任之色。

“隻可惜,我現在沒什麼頭緒。”坐在座位上,示意夏鳳嵐坐在對麵,楚雲夕問道,“鳳嵐,娘親平日在夏府,可有的罪過什麼人?”

夏鳳嵐搖了搖頭,說道:“且不說娘親素來謹小慎微,從不招惹任何人。就這件事情,鳳嵐以為,和夏府之人無關,他們若是想下手,在夏府就有的是機會,何必要冒險要在王府下手。”

食指輕敲著桌子,楚雲夕陷入了沉思。

夏鳳嵐也不打擾楚雲夕,隻是給楚雲夕倒了一杯茶水,遞到她麵前。

盯著眼前的茶杯,楚雲夕眼底閃過一絲精芒:“錦辭,昨晚的茶水,可還有剩的?”

“早就倒了,”錦辭說道,“殿下若是想喝新茶,錦辭讓下人再去煮。”

“夕,你以為,茶水有問題?”夏鳳嵐皺了皺眉頭,顯然也想到了什麼。是了,娘親入府以後,吃住都和她們在一起,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昨日娘親喝了她們倆敬的茶!

楚雲夕現在隻想著一件事,紫砂壺,是晉王給她的。暗了暗眸子,晉王,終究是忍不住了嗎?

“鳳嵐,這件事情,怕是我連累了娘親。”楚雲夕眼底浮現一抹內疚。若不是昨晚她和鳳嵐給娘親敬了茶,昨夜喝下茶水的,就是她了!

夏鳳嵐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搖了搖頭,說道:“與夕無關,隻是下手那人,太過狠毒了。”

“墨蘭,你去把茶水的殘渣找出來,送去給周禦醫檢驗一下。”楚雲夕吩咐道。

“是。”墨蘭點點頭,就下去了。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墨蘭就回來了,麵上的神色有些難看。

“說吧。”看到墨蘭的麵色,楚雲夕也差不多猜到一些了。

“殘渣,的確有問題。”墨蘭沉著臉,說道。

“哼!”楚雲夕倏地起身,一掌拍在桌麵上,發出“碰”的一聲巨響,整個手心一片麻意,楚雲夕卻渾然不覺,眼底是不加掩飾的暴虐,“好你個晉王,竟敢這樣暗害本王,本王與你,定要不死不休!”

夏鳳嵐沉默了一會兒,小心地將楚雲夕的手掌拿離桌子,掌心翻上,想替她按摩一番。

楚雲夕的掌心中,印著四個指甲印,有兩個甚至傷了掌心。夏鳳嵐又是內疚,又是心疼,末了,隻有輕吹著楚雲夕掌心的傷口,企圖減輕一些痛楚。

掌心傳來陣陣暖風,楚雲夕下意識低頭看去,卻見到夏鳳嵐溫柔的動作,楚雲夕眼底的暴虐逐漸消散,頭腦也漸漸清晰起來。

“不對,這事兒不對。”楚雲夕搖了搖頭,說道,“紫砂壺是母後借了晉王的名義送來的,她既有意修複我和晉王的關係,必不會在上麵下手。”

“看來,是有人有意借這事兒,挑撥夕和晉王了。”夏鳳嵐說著,眼底閃過一絲暗芒。

“墨蘭!去吧昨日接觸過茶壺的人,全部叫來,本王要一一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