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下令,就命令了一批和他一樣蓄勢待發的士兵,出兵剿匪了。結果直接掉入了流寇的陷阱中,反而被流寇一路追殺了回來。邢王的軍隊,士氣大落。
為了安撫兵心,邢王杖責了魏青一百,剝奪了他的權利,把他關進了牢房。
不過三日,這件事情就傳到了朝堂上。皇帝聽聞了此事,在朝堂上大發雷霆。
在皇帝看不到的地方,楚雲夕勾了勾唇角,魏青果然沒有辜負她,不過提點了一句,魏青就大膽至此。
“皇上。”右相上前一步,辯解道,“此事並非邢王之過,而是先鋒擅自邀功導致的,還請皇上責罰。”一句話,直接把過錯扣在了魏青身上。
“治下不嚴,他也有過錯。”皇帝冷冷說道,“告訴邢王,一月之內,務必給朕拿下流寇!”
“皇上息怒!”諸位臣子說道。
魏凝兒聽聞魏青的遭遇以後,在後宮更是鬧起來了。她認為,一切都是邢王的錯。魏青不過是想早日替皇帝解決流寇而已。
邢王和流寇對持了一月,奈何流寇實在狡猾,陷阱一個接著一個。他再智慧,畢竟沒有行軍打仗的經驗,隻能一直被對方拖著。
皇帝因為他的拖遝,斥責的信件一封接著一封。連帶著麗妃宮裏都不願意去了,麗妃想找皇帝解釋都找不到機會。
魏凝兒已經一個月沒有去麗妃那裏說過話了,甚至變著法子不讓皇帝見到麗妃。
皇後對於這個現象,十分的滿意,還賞賜了凝嬪不少東西。
被冷落了很長一點時間,麗妃終究是想通了,拿了些貴重的東西,和凝嬪示好,並且讓邢王立即給魏青官複原職。
凝嬪的生辰將近,麗妃甚至還幫著張羅了一場盛宴,還給不少夫人發了請柬。
凝嬪滿意了,兩人看似和好如初,隻是麗妃內心早已容不下魏凝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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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妃為了緩和和凝嬪的關係,倒是廢了不少心思。”揮了揮手中的請柬,楚雲夕看向夏鳳嵐,“這些東西,都是從別國弄來的珍品。”
“我倒是有些不明白,以麗妃在後宮的權勢,為何需要討好凝嬪?”夏鳳嵐說著,眼底浮現一抹疑惑來。
楚雲夕笑了笑,說道:“父皇已經有一個月的時間沒有去看麗妃了。除了凝嬪,母後也做了不少手腳,麗妃一邊擔心兒子,一邊又飽受冷落,自然就心急了。後宮向來都是,父皇誰寵著誰,誰的話語權就大一些的地方。想不到,一向傲氣的麗妃,竟然也有向人低頭的一天,真想看看她現在的表情。”楚雲夕說著,嘴角微微上揚著,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來。
“殿下,周禦醫求見。”墨蘭敲了敲房門,說道。
“讓他進來。”楚雲夕說道。
“參見殿下。”周禦醫行了一禮。
“起來吧。周禦醫前來,不知所謂何事?”楚雲夕問道。
“微臣前來,是有一件重大的事情,要稟告給殿下。”周禦醫說著,麵上的表情嚴肅了起來。
周禦醫很少露出這樣的表情來,看來是有大事了,楚雲夕想著,表情也嚴肅了起來。
“殿下,微臣這幾日觀凝嬪,發現她已有了身孕。”周禦醫說道。身為院首,自然醫術過人。
“哦?”楚雲夕挑了挑眉頭,有些意外,“父皇可知道此事?”
周禦醫搖了搖頭,說道:“這事兒,麗妃讓人瞞住了。微臣看過脈案,給凝嬪請脈的人,是麗妃的人。不僅如此,微臣細查看過藥材,發現,少了幾味丹參,田七。”
“這些藥材,都是活血化瘀的。”楚雲夕沉吟一聲,說道。
周禦醫點了點頭,說道:“雖然量不大,但是,長期下去,必定滑胎。”
“嗬,”楚雲夕冷笑一聲,對夏鳳嵐說道,“麗妃已經按耐不住了。”
“我聽聞,前幾日,凝嬪在宮裏,故意給了麗妃難堪。”夏鳳嵐說道,“魏青一直被關著,魏凝兒難免火氣大些。”
”殿下,此事可要上報給皇上?“周禦醫問著楚雲夕。
楚雲夕搖搖頭,對周禦醫說道:“你隻需要找個機會,‘不經意’告訴凝嬪就行了。”凝嬪若是知道麗妃對她做的一切,怕是不會讓她好過了。
“微臣明白。”周禦醫應答了一聲,以後,便離開了。
楚雲夕看了眼被她放在桌上的請柬,不知怎麼的,總覺得,能嗅到一些陰謀的味道來。
“明日的晚宴,要不就別去了。”夏鳳嵐說道,“麗妃和凝嬪已經暗中鬥了起來,我怕你會惹禍上身。”
“鳳嵐,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楚雲夕挑了挑眉頭,看著夏鳳嵐。
“不是小看你,是擔心你。”夏鳳嵐說道。
看著夏鳳嵐滿是溫情的雙眸,楚雲夕忍不住低下頭,擒住了那雙♪唇。舌尖輕輕舔舐著柔軟的唇瓣:“鳳嵐,你怎麼那麼好。”
夏鳳嵐張開雙臂,攬住了楚雲夕,閉上雙眼,微微張開了嘴,放任楚雲夕的入侵,感受著她的溫和對待。
她一點不覺得,她有什麼好的,至少比楚雲夕對她的好,還差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