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錦繡應了一聲。
離開了鳳棲殿,吹了會兒涼風,楚雲夕才覺得真個人清爽了很多。
皇後的殿內,彌漫著一股狂躁的氣息,令人忍不住頭腦發熱,一下子就火氣上來了。變得和前世一樣,說話做事不經大腦。
猛然間想到了什麼,楚雲夕停下了腳步,眉頭狠狠蹙起。
“殿下,怎麼了?”錦辭問著楚雲夕。
“錦辭,本王問你,你覺得本王剛剛在皇後那裏的表現如何?”楚雲夕問著錦辭。
今夕想了想說道:“雖然殿下早就與皇後娘娘不和,但是恕錦辭直言,殿下剛剛的表現,未免太過犀利了。錦辭並不覺得現在是何皇後娘娘徹底撕破臉皮的時候。”
她原本也不想這樣的,隻是,一進入母後的殿內,就覺得悶悶的,忍不住暴躁起來。
楚雲夕瞳孔驟然一縮,母後宮裏的焚的香!
仔細回憶著那個香的味道,楚雲夕隻覺得格外的熟悉,似乎,就是她前世常用的一種。
“錦辭。”楚雲夕低著頭對錦辭說道,“你去內務府問問皇後這幾日焚的香的來源,最好給本王弄一些來。”
“是,殿下。”錦辭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景王府內
“今日怎的回來的如此晚。”夏鳳嵐走到楚雲夕身邊,脖子上圍著一條圍脖。
“和母後商議的一些事情。”楚雲夕說著,看了夏鳳嵐一眼,眼底浮現一抹笑意,“今日也不怎麼冷,你怎麼還帶圍脖,快些摘下巴。”說著,不顧夏鳳嵐的阻攔,堅持摘下了圍脖。
白皙的脖子暴露在視線中,上麵布滿了紅色的吻痕。
“真是……好激烈啊……”錦霞感歎了一句。
夏鳳嵐麵色通紅,狠狠瞪了楚雲夕一眼,匆匆回房。周圍那麼多下人,都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了,真是要羞死人!
楚雲夕勾了勾唇,跟著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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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鳳嵐坐在床邊,見到她,起身就要離開。
楚雲夕一把將人拉進懷中,緊緊摟著她的細腰,說道:“鳳嵐,生氣了?”
“那麼多下人都看著,你讓我以後怎麼麵對他們!”鳳嵐惱怒地說道。
“咱們是夫妻,一些吻痕算什麼。”楚雲夕說道。
夏鳳嵐抿著唇,不說話。
“好鳳嵐。”楚雲夕輕吻了一下她的側臉,說道,“我就是想告訴所有人,你是我的,免得有人覬覦你。”
“強詞奪理。”夏鳳嵐哼了一聲,說道。
“鳳嵐,父皇今日讓我去剿匪。”楚雲夕說道,“少則一月,多則一年,咱們要分開那麼長時間,還不允許我在你身上留下標記嗎?”
夏鳳嵐的身子微微僵了僵,許久,才開口道:“剿……匪?”
“嗯。”楚雲夕點點頭,“邢王不能再去,晉王小動作太多,這件事情,落到我頭上是遲早的事情。”
“我不能……跟去嗎?”夏鳳嵐側頭看向楚雲夕,眼底浮現一絲渴望。
“別鬧,鳳嵐。”楚雲夕說道,“我是去剿匪,可不是遊山玩水。條件艱辛,還會有危險,我怎麼舍得你去。”不僅僅是流寇的危險,還有來自於晉王的。
夏鳳嵐垂下眸子,掩去眼底的失落。她也知道,她跟去隻會拖後腿,可是,一想到要和楚雲夕分開一月,甚至一年的十年,她的心裏,就堵得慌。
“鳳嵐,我保證,一定盡快處理好,回來見你如何?”摟著夏鳳嵐腰肢的手,漸漸收緊,楚雲夕滿臉的認真之色。
“一言為定。”夏鳳嵐說道,“還有……好好照顧自己,千萬別受傷,我會心疼的。”
“放心吧。”楚雲夕寬慰道。
“鳳嵐,這是什麼?”視線掃到桌上的包裹,楚雲夕走上前去,打開了包裹,裏麵放著一個小盒子,散發著一股熟悉的香氣。
“這是秀秀派人送來的。”夏鳳嵐說道,“說是好不容易弄到的。”
房門響起了叩門聲,隨即錦辭的聲音傳了進來:“殿下。”
“進來。”楚雲夕說道。
錦辭將帕子打開,裏麵是一些小香粉:“這是皇後這幾日焚的香,據說是宮裏製香人新調製的,因為分量少,現在隻有皇後宮裏用著。”
楚雲夕對比了一下兩種香料,發現是同一種。
剛剛在皇後宮裏聞的不太真切,仔細聞了下,楚雲夕才真正確認了,這個香,就是她前世一直用的那個!
“錦辭!”楚雲夕沉著臉,吩咐錦辭道,“去請周禦醫,還有,把秀秀也給本王找來。”
錦辭應了一聲,很快就退下了。
“夕,怎麼了,可是香料有問題?”夏鳳嵐問道。
“如果我沒料錯的話,這個香料,有令人狂躁的作用。”楚雲夕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