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嵐,古人負荊請罪可是裸著上身的……”楚雲夕緩緩說道。
夏鳳嵐聞言,不知怎麼的,腦海中突然間就冒出了楚雲夕裸著上身的畫麵。憶起這個人完美的身材,夏鳳嵐臉頰上的紅暈,愈發的深了。
楚雲夕嘴角微微上揚著,鳳嵐把什麼都寫在臉上了呢。看樣子,鳳嵐對她的身體,很感興趣呢。
“一點誠意都沒有。”夏鳳嵐說道。
“那鳳嵐要什麼誠意?”楚雲夕勾了勾唇,問道。
“伸出手來。”夏鳳嵐說道。
楚雲夕依言伸出了手,夏鳳嵐看了楚雲夕一眼,抬起手掌,狠狠拍了楚雲夕的手掌三下。
三下過後,楚雲夕的掌心已經是通紅了一片。
夏鳳嵐收回了手,放在身側。麻意過後,火辣辣的疼痛便湧了上來。她打的很重,自己也難受得很。
楚雲夕眼底浮現一絲無奈,她的鳳嵐,不管什麼時候,都要和她同甘共苦。說是懲罰她,打了她的手心,可是鳳嵐的手心,何嚐不疼呢?
拿過放在格子上的膏藥,楚雲夕將夏鳳嵐藏著的手拿了起來,心疼地抹上了藥膏:“明日讓墨蘭給你做個戒尺,以後要打我,用那個就是了,何必苦了自己。”
膏藥很清涼,塗抹在手心,很快就緩解的疼痛。
夏鳳嵐輕哼一聲,說道:“戒尺哪夠啊,叫墨蘭做幾根打狗棍。”
處於夕你聞言,哭笑不得地看著夏鳳嵐:“真要這麼狠心?”
“自然要的。”夏鳳嵐笑了笑,說道,“不僅如此,我還要墨蘭在每個房間都放一個,這樣的話,你……唔……”
看夏鳳嵐越說越起勁了,楚雲夕索性低下頭,狠狠吻上了那雙一開一合的紅唇,堵住了她接下去話語。
反複含著兩瓣唇瓣,在夏鳳嵐微微張開小嘴的時候,舌尖強勢闖入。舔舐著鳳嵐口中的每一處,觸及到羞澀的香舌的時候,又放輕了力道,輕輕試探著,極具挑逗意味。
舌尖逐漸被帶動,夏鳳嵐閉著眼睛,感受著楚雲夕的親吻。
待兩人分開的時候,嘴唇都有些微微的紅腫。▲思▲兔▲在▲線▲閱▲讀▲
“走吧,咱們進宮。”長臂一伸,攬過夏鳳嵐,楚雲夕笑道。
夏鳳嵐垂著眸子,跟上了楚雲夕的腳步。
*
“鳳嵐,你在殿內等我一下,我一會兒就回來。”將夏鳳嵐安置在夕雲殿,楚雲夕說道。
“不是去麗妃宮裏嗎?”夏鳳嵐眼底浮現一絲疑惑。以楚雲夕的性格,這個時候帶她來宮裏,應該是去麗妃宮裏看戲的才對。
“一會兒去。”楚雲夕解釋道,“我先到父皇那裏去一趟。”
“這是為何?”夏鳳嵐問道。
“鳳嵐覺得,特地把‘捉賊拿贓’四個字告訴我的人是誰?”楚雲夕反問道。
夏鳳嵐想了想,說道:“是邢王?”
“就是他。”說道邢王的時候,楚雲夕的眼底浮現一絲複雜的情緒,“邢王這個人,還真是什麼都已經算好了。居然拿我當槍使,而我,在這件事情,卻不得不被他利用一把。”
夏鳳嵐握了握楚雲夕的手,說道:“那就先讓他得意一陣,我知道,夕不會白白吃虧的。”
“哼,這筆賬,我遲早和他討回來!”楚雲夕說著,眼底浮現一絲自信。
*
在禦書房外麵等了一炷香的時間,皇帝就讓楚雲夕進去了。
“見過父皇。”楚雲夕行了一禮。
“你求見朕,所謂何事?”翻了翻手中的折子,皇帝問道。
“兒臣是奉母後的旨意,請父皇去麗妃殿內的。”楚雲夕低著頭,說道。
皇帝放下折子,看了楚雲夕半天,也隻看到她平靜的雙眸,開口說道:“皇後意欲何為?”
“啟稟父皇。”楚雲夕說道,“母後發現麗妃宮裏點的香味道不太對,讓人查了下,才發現是一種損傷身體的東西。邢王這幾日一直宿在麗妃的殿內,母後母儀天下,擔憂邢王的身體。又怕邢王愛母情切,不願離開,所以才請兒臣來請父皇一同前去。”
皇帝聞言,皺了皺眉頭,問道:“是什麼香?”
“兒臣不知。”楚雲夕搖搖頭,說道,“隻是據母後說,最開的時候會令人夜難安寢。”
皇帝想到自己這幾日就是這種狀況,眼底幽暗一片,麗妃的宮殿,他也去過一次。如果香的事情,是邢王故意為之的話,他這個兒子心思,可未免太大了!
看到皇帝的麵色,楚雲夕勾了勾唇,接下去不用她說什麼,父皇也一定會去麗妃的宮殿了。還有什麼比自己的兒子想要害他,還重要的事情嗎?
果然,不過一盞茶的時間,皇帝就叫來了貼身太監,起身要去麗妃的宮殿內。
等皇帝離去以後,楚雲夕快步回到夕雲殿,帶上夏鳳嵐一起去了麗妃的宮殿內。
她幫邢王把所有的主角都湊齊了,接下去,就看邢王如何主導這一出好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