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趙吏遲疑了一下,隨即放鬆了肌肉,微張開口。
一股充沛的靈氣在唇舌交纏之際度了過來,充盈在他四肢百骸,趙吏皺了皺眉,這天界龍氣的滋味實在太好,直達骨髓筋脈,他渾身上下都跟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一樣的舒坦,比起跟融合的人類交合取藥來說,不知道好多少倍。
算了,就當取藥吧。
他有些恍惚,模糊地舒展開了四肢。
二公子一麵吻他,一麵騰出一隻手,拉開了他的拉鏈。
皮褲很緊,很不好脫。
趙吏配合地抬起下半身,讓他將皮褲剝了一半。
二公子立起身,攤開手掌,手上便氤開一泓水樣的液體,他拉高趙吏的一條腿,將那潤濕之物盡數塗抹在趙吏股間。
趙吏沉默地順從著,二公子抵著他,稍蹭了幾下,便往前一頂。
隻擠進去一小半,趙吏已經皺起了眉頭。
他是真疼,向來都是他埋頭苦幹,如今風水輪流轉,轉成了這種造型,實在是有點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二公子抓住他兩條手臂,按在他腦袋邊,然後緩緩往前挺進,直到整根沒入。
趙吏眉頭皺得死緊,那種陌生的脹痛之外,讓他不適的,其實是這種被插入的感覺。
炮遍三界幾百年,隻在一條陰溝裏翻過船,現在這條陰溝又來了,而他還得開著船直勾勾地往裏駛。覆轍,就是拿來重蹈的。
二公子保持著那樣的姿勢,沒有再動,等趙吏緩神。
趙吏長舒出一口氣,為了分散這種脹痛,開始胡思亂想。然後想著想著,他已經無法阻止自己天馬行空了:“我想到一件事。”
二公子說:“什麼?”
趙吏說:“夏冬青他每天都吃方便麵。”
二公子忍耐地頓了一下,然後抓住他的小腿用力往前一頂。
趙吏“嘶”了一口氣,等那一下的疼痛過了,鍥而不舍地說:“他全身都是防腐劑,吃了一定中毒。”
二公子冷笑:“理由不錯,繼續想。”又是用力一頂。
趙吏簡直被那力度頂著往上推了上去,後背在桌麵上摩攃,又被二公子握住胯骨拉了回來,重新將那一根嚴絲合縫地吞進體內。
趙吏知趣地沒有繼續廢話,他也沒心思再說話了,因為二公子已經開始緩緩地進出。
摩攃帶來疼痛,他盡力地放鬆著自己,以緩解那種接納的不適。
二公子的律動逐漸有了節奏,緩慢之時尚無聲響,等到速度加快,那撞擊之聲越來越急,在寧靜的房間裏清晰得十分肉///欲。
這種聲響太過情///色,簡直要讓人羞恥起來。
趙吏身上漸漸起了一層薄汗,被頂得不行了,後背在桌上不停地摩攃,他難耐地縮起身子,卻連帶著身下一起絞緊了,激得二公子忍不住跟著呻///吟了一聲,抓緊趙吏的腰,越加急速地打樁。
趙吏忍了半天沒忍住,終於說:“。。。。。。慢點。”
聲音是那種壓抑著喘熄的啞,聽得人有點衝動。
二公子似乎猶豫了一下,還是如他所願地緩了下來,緩緩地戳動。
趙吏一身的汗,無聲地喘熄著,心裏隻有一個想法:比幹一宿的活兒還累。
二公子笑問:“中場休息?”
趙吏喘熄著問:“能休一年嗎?”
二公子頂了他一下:“多久?”
趙吏說:“。。。。。。一分鍾。”
二公子沒理會他,卻突然看向了門口。
“有人來了。”
“什麼?”
二公子自言自語道:“勇氣可嘉。”轉回頭對趙吏:“你的防腐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