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擺放,可是眼下我真想飛過去抱抱你,告訴你,這就是屬於少年人的愛情——一個旅美的華裔作家在她的書中是這樣說的,一個人年少時候所擁有的感情應當是他成年時候的很多倍。正是因此,你由愛情而生出幾多的折磨與痛苦,幸村精市你要自己扛著。
我知道我不該在這裏說出如此之多的言語,因為我隻是一個記述人而不能參與進你們的故事,放寬一點說,至少我在這個時候冒出來幹涉你們的想法還太早,你們說對嗎。
隻是我還想說最後一句。我看見廚房門口站著個那個少年——沒錯,就是那個頗有君臨天下的氣質的少年,我看見了他心中動怒了。這個有著一半北歐血統的小女子讓他感到不可知,而不可知的東西會異乎尋常地使人迷戀。你看,他就是為小女子帶來的感覺而憤怒,一個一貫自負的人是不會允許自己這樣的沉迷於那樣一股非常態的氣息的。或者可以說是,任何氣息。
“青梅竹馬倒是會挑地方玩浪漫。”跡部景吾投來的不屑的一瞥沒有得到反駁確實幸村精市寬宏大度的一笑:“跡部你如果願意——哦不,這間廚房本來就是你的。”
這就是不動聲色的還擊。幸村精市向來是被稱為神之子,其實除了球技,溫柔背後到底隱藏了多少東西也是很多人想要知道的。如今,他早就看出了彼方的來者不善是源於何處。他想門口的少年或許因為成長的背景是有求必應的闊綽而難以理解人情冷暖和世態炎涼,他還在拚命地告訴自己這個遠渡重洋後誕生在島國的小女子不過是一個玩具,他所做的不過是讓反逆的玩具服從。
幸村精市還沒反應過來,原來那個少年也和他一樣不知道世界上存在一個叫□□情的圈套。因為他閉上眼想起的隻是女孩冰涼的眼神,他以為那是從來都不曾給予的敬而遠之,實際上卻是幾番越雷池不得的絕望。
他因此看出,小女子和小少爺之間必有糾葛。
而他自認為已經不再是這場糾葛中必要的出場人物了。
下麵的故事,無非就是溫柔的騎士退出、渴求溫暖的公主與霸道的王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但是,但凡是一個故事必有變數。故事裏有沒有禍根不好說,但是變數本身就是個禍根。你以為故事裏隻有公主、騎士和王子嗎?你以為旁觀的記述人費了心血就隻為這樣一個安徒生式的童話嗎?你別忘了,就算是童話,也是有灰姑娘的後媽、買毒蘋果的巫婆的,更何況是那本身就不怎麼太平的丹麥王國?
你哭了嗎?
別哭了。因為我告訴你,這個故事裏還沒有人哭呢。嗬嗬。
☆、下篇(1)
【下篇】
1.
有時候,酒足飯飽還有這麼一種解釋:就是當你對麵坐了很多人、並且還是一群關係很不明朗化的人一起吃飯的時候,你發現你沒怎麼動筷子就飽了。
“呐呐呐呐,燦學姐過的好不好好不好啊……”切原故意撒嬌。
“吃你的飯。”
“星野你要不要泡泡糖?”丸井。
“謝謝了,但是我不想把臉吹的和你一樣圓。”
“嗯哼,看上去是有點意思。”仁王笑著打量一桌人。
“不比您看得深。”
“不可以大意。”真田。
“是。對了真田你是不是每個月都生日?以後我不叫你叔叔了,叫爺爺吧。”
“小燦真是比某人可愛——不過你要是能回來上學,說不定某人會稍微可愛一點。”柳生有意無意地看了看幸村。
“他罰你們跑圈和我在不在立海上學似乎沒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