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凡軒欲要帶著蘇拾歡下車, 後者的口中卻猛地沁出一絲鮮血。
‘哇…’
“歡兒!”蘇拾歡捂著自己的心口, 痛的肝腸寸斷。
“歡兒, 你怎麼了?”蘇拾歡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隻是,她好痛苦,好痛苦。
花幻暝連忙把起了她的手腕, 瞬間眼色一凝:“萬裏傀儡蠱?”
“什麼萬裏傀儡蠱?歡兒中蠱了?”花幻暝點頭:“這種蠱毒,一旦母蠱催發,中蠱之人體內的子蠱就越會狂躁不安,它甚至會啃食人的血肉,直到被她的骨肉全部吃光。”
“是若彩,一定是若彩,歡兒的臉就是她下的蠱,這一次,一定也是她,神醫門有個醫鬼,專門研究這些蠱毒之術。若彩與神醫門的蕭清塵是好友,一定是她所為。”飽受著痛苦折磨的蘇拾歡,在這一刻,甚至有了一絲雀躍。
若真的是若彩下的蠱,是不是說明她知道她在這裏,所以來了?
因為她的失蹤,所以若彩追來了。
除了若彩,她不知道還有誰想要掌控她,想要把她留在身邊。
這時候,她還是…還是…殘存著希望。
還未等三個男子繼續勸說蘇拾歡呢,眼前的景色已經讓花幻暝大驚失色了:“前麵是斷崖,快跳車!”
三個男子拚命的護著蘇拾歡,可她還是內傷加外傷,傷上加傷。
她落在地上的時候,又是一大口鮮血吐了出來。
近了,很近了,疼痛明顯了,鐵蹄聲變大了,她的心,也跳得十足的快。
終於,一身戎裝的上官家的兄弟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而她一直惦記著的蘇若彩,依偎在上官逸浩的懷裏,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無數羽箭,包圍著他們四人。
出乎意料的是,她竟沒有被多少人製住,明明是‘罪魁禍首’,卻沒有被上官逸浩捉拿。
“一轉眼的功夫,你身邊就又多了一個男人,蘇拾歡,難道昨天晚上,那些死囚還沒有滿足你嗎?”上官逸寒坐在高高的馬上,說出的話瞬間讓眾人大驚失色。
蘇拾歡沒有辯解,而是看著蘇若彩,對方,同樣也在看著她。
用盡所有的力氣,蘇拾歡大喊道:“蘇若彩…”
“你這麼直接的叫我的名字,似乎有些失禮呢!”她還是那樣,仿佛什麼事都不會打擾到她的安詳,都不會讓她的心湖起絲毫的波瀾。
“蘇若彩,我隻想問你一句,你最愛的人是誰?”她的話,讓身後的三個男子臉色一黯,也讓上官逸浩大為震怒。
上官逸寒則是不解:“你不要再挑撥皇兄和若彩之間的關係了…”
“閉嘴!”蘇拾歡冷冷的注視著上官逸寒:“這是我與她之間的事。”
“我沒有最愛的人,要說真的有,那個人,就是我自己。蘇拾歡,束手就擒吧,你也不想像你母親那樣,死於非命吧!”一提起母親,蘇拾歡瞬間氣的渾身顫唞。
“我母親,是被你的母親害的。”她想起來了一些人,一些事。
“她,是死有餘辜!”冷漠的唇裏,吐出冷酷的話語:“你也一樣,蘇拾歡,我真討厭你,你本來是不該存在的,若沒有你,我們一家會過的很幸福的。”
蘇拾歡渾身一顫,她竟然這麼想?
“那你為什麼…”蘇拾歡忽的住了口:“我沒有做錯事,你們這麼勞師動眾的抓我做什麼?若彩,你的母親沒死,我的母親死了,你還想要我怎麼樣?”
蘇若彩掙脫了上官逸浩的束縛開口道:“臣妾與她有話說。”
上官逸浩玩味的目光落在蘇若彩的臉上:“別忘了,你與朕的賭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