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抬步,便有婆子過來,說老夫人在沐浴更衣,也請夫人回房沐浴更衣,要開祠堂稟告祖宗。
曾夫人笑道:“這麼大的喜事,合該如此。合該如此。”一轉身便暗暗啐了一口:“又沐浴更衣,又開祠堂稟告祖宗的,這麼大的陣仗,也不怕折了那小子的福。”⊥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後來,曾萬山帶了傅良歆和曾連同回到曾府後,曾老夫人也防她防的緊,把孫子親自帶在身邊,日日同吃同住。
可她並不著急,任那曾萬山與那狐狸精日日同寢同宿,任那小子天天在她眼皮底下有蹦躂。隻要耐心,機會總是會有的,來了就一不做二不休,趁她病要她命。
在曾連同六歲那年,機會終於來了。婆婆曾老夫人纏綿病榻,而曾萬山又被派去駐紮在北方。而最重要的是傅良歆的表哥徐昭俊來了曾府。
徐昭俊所來不過是因為傅良歆的父母年邁,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想見女兒與外孫,便由徐昭俊陪同從宿河一路來到了曾府。
傅良歆父母等一來便在曾家的一隅住下,一住便是數月。三個月後的某日,照顧曾連同的仆婦因曾連同夜裏突然生病吵鬧要母親,便抱著孩子來到了傅姨娘所在的院落,卻撞破了傅良歆與徐昭俊的j□j。
傅良歆與徐昭俊指天發誓,說是被人下了蒙汗藥,是被冤枉的。可是多少仆婦瞧見兩人j□j地摟抱在一起,任憑他們怎麼說,也無人相信。這等喪門辱德的事情,又不好報官嚴查,曾老夫人隻能先把傅良歆給鎖了起來,又徐昭俊和把蒙在鼓勵的傅家老爺夫人急急送回了宿河。
一時間,府裏議論紛紛,幾日後,也不知道哪裏傳出來的,說傅姨娘在嫁將軍前,本就與那表哥徐昭俊有婚約,兩人更是青梅竹馬長大等等。甚至連曾連同是否是將軍親骨肉的閑言碎語都不時傳來。
曾老夫人雖然老邁,但腦子卻不糊塗,在病榻上喘著氣道:“這蛇蠍毒婦連我們曾家唯一一根血脈也不肯放過。她也不想想,她若是能生得出兒子,我何苦做那眼中釘,討那麼多妾室進來。隻恨這毒婦外頭裝的溫柔賢惠,懂事明理,裏頭卻是淬了毒的砒霜。”
陪嫁的婆子急得團團轉:“老夫人,這可如何是好呀?如今將軍遠在千裏之外……”
曾老夫人歎道:“所謂捉賊拿髒,捉奸拿雙。如今她是人贓並獲,傅姨娘平日雖不喜討好巴結,但這些年我瞧著下來,卻是個性子和順,本本份份的人。如今著了那毒婦的道,是百口莫辯了。我保不了她了。隻怪我,想著就這麼一個寶貝金孫,想著他承歡膝下,頤養天年。當日萬山提出要帶她倆一起去的時候,我就該點頭的。”
“唉,是我老糊塗了,有了寶貝孫子,又見這幾年平安無事,以為那毒婦年歲漸長,又信了佛,心性平和了,也懂得念著曾家這些年對她的好……”
曾老夫人說道這裏停頓了許久,隻道:“現在,隻能走一步算一步。對了。你去瞧瞧小牛兒怎麼樣了?”那婆子道:“老夫人放心,小少爺在隔壁睡得正香甜呢!”
另一廂,曾夫人則由心腹仆婦伺候著梳洗,她聽完仆婦的回稟,冷冷一笑道:“那老不死的倒也沉得住氣。隻是啊,開場的鑼鼓打的響,這後邊啊,才有好戲看呢。”
☆、第35章
當晚,曾老夫人由婆子扶著去了傅良歆的房間。傅良歆衣衫單薄,神情呆滯地坐在榻上。她見了曾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