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副官朝眾侍從喊道:“弟兄們,大帥已經在我手裏。我與你們都是上過刀山,下過火海,一起吃過槍子兒的好兄弟,絕對不會加害你們的。弟兄們,你們把槍都扔了吧,都別給我犯傻,人生一世,命隻有一條,沒了命,再多的賞錢也沒用!”^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侍從們聞言,你看我,我看我,麵麵相覷,一時都沒個決斷。但很快,在第一個人扔了手槍,接二連三便有人把槍扔了。半晌後,侍從們便被蒙麵人一一製伏了。

這時,周兆銘躊躇滿誌地慢步走向曾萬山:“爹,我手底下的人馬已經把這裏全部給包圍了,外頭的三批護衛顯然也已經被製伏了,墓地周圍現在都是我的人……爹,你已經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曾萬山一副恨不得吃其血肉的表情:“周兆銘,你想幹什麼?”周兆銘慢吞吞地道:“爹,我不想幹什麼,女婿是瞧您一把歲數了,身子骨也不大好,還一直這麼操勞,女婿我這是心疼你,想給你分憂解勞而已……”

曾萬山發出“哼哼”冷笑:“周兆銘,曾家軍是我一手帶出來的,你想號令他們,還嫩著呢!”

周兆銘得意揚揚:“爹,您真是老糊塗了。您不在了,您唯一的兒子曾連同又隨時會一命嗚呼,這曾家軍的眾將領不聽我的號令,還能聽誰的號令?

“再說了,爹,這也是你逼我的。你讓蛟河的展正雄開撥回鹿州駐防,不也是想把我拿下嗎?我也是走投無路之下,才出此下策的。”

曾萬山咬牙切齒:“周兆銘,你是不是一直處心積慮地謀劃著今天?當年連同幾次遭暗殺,笑之無緣無故生病,被綁架,笑之他娘中槍,還有這一次連同中毒,是不是都是你布下的局?”

周兆銘直認不諱:“不錯!是我幹的!”他退後幾步,站在曾方頤等人麵前,雙手一攤:“大家都是有謀出謀,有力出力了。”

曾萬山氣得身子發抖,手指顫唞著從曾夫人、曾方頤、曾靜頤、汪季新、孫國璋等人一個一個指過:“你,你,你,你……你們真是一丘之貉!”

孫國璋卻一臉鄙夷地往邊上移了幾步,抬頭挺胸,跟曾夫人等人劃清界限:“我孫國璋在此申明,這些都跟我孫國璋沒有絲毫的關係我。我雖然不才,卻也不屑做這種不齒之事。”

聞言,負手而立的曾萬山臉上緩緩露出了一絲笑意:“好,好!想不到我們家和頤眼光最好,挑了一個好女婿。”

曾夫人手執絹帕,上前一步,終於開了口:“老爺,我與你夫妻一場,我知道你最孝順婆婆了,你放心!他日你不在了,我會吩咐下麵的人將你埋在這裏,讓你以後可以長伴婆婆左右。”

曾萬山臉一沉:“你這個毒婦!少在這裏假惺惺了!事到如今,你就說實話吧,當年是不是你設計陷害的良歆?”

曾夫人發出“哧”一聲笑:“不錯,是我害的,那些女人都是我害的。可說到底,她們也是你害死的,這個傅良歆,誰讓你寵她寵得跟眼珠子似的。曾萬山,我也是女人,你把我放哪裏了?”

曾萬山掄起手便甩了她一巴掌。“啪”的一聲,曾夫人的臉被掌摑至一邊。曾方頤和曾靜頤等三人忙上前攙扶曾夫人:“娘,娘,你沒事吧?”

曾萬山磨牙道:“好一個毒婦!蛇蠍也遜你三分!好好好!既然你承認了一切,我定饒不了你!”

曾夫人掙開了女兒們的攙扶,哼哼冷笑:“老爺,事到如今,你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