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二金菊花一緊,指著張揚跋扈的小案半天說不出話來。
小案走後,他才敢小聲嘀咕道:“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碰巧五萬兩從轉角走了過來,跟姚二金打了個照麵。
兩人互相盯著看了許久。
“老金的走狗?”
姚二金抽了抽嘴角,看著他那雙金色眼睛,一點也不陌生的問道:“你怎麼在這?還成了這個樣子。”
五萬兩掩唇輕咳:“為何跟你說?看你這樣子估計也好不到哪去。”
姚二金假笑:“彼此彼此。”
兩人又對視了一會,默契的轉身朝著相反的方向走開。
——
因為人手不夠,府苑的整理成了問題,楨爾宜似乎有意幫助五萬兩,從宮中帶來了大批內侍為其打理府內的大小事務。
五萬兩識字,在楨爾宜的幫助下,成功做賬管銀,巨細的將所有需要采買的屏風杯盞,花瓶碗碟,被褥燈框一一安排下去。
半天的功夫便已經將需要居住的地方給裝扮的別具一格。
灰白暗花的石桌,同色的燈框同玉屏杯盞,與複玉的膚色很像。
錦瑟領著複玉進屋一看,他勾起嘴角。
五萬兩跟在屁股後麵,狗腿的笑著:“主子,怎麼樣?滿意不?”
“做的不錯。”
這麼一聲誇讚,可將五萬兩賊樂了好些天,錦瑟滿意他,就不會將他送回黑市了呀~他當然得樂了。
轉頭來說楨錦瑟這假也請了半個月。
喬軍洋同徒沈怡還有梁瑾瑾早就知道錦瑟出宮尋了府苑住,在閆情的刻意插足下,沐休當日,夥同閆涵一起登門拜訪。
他們來的匆忙,什麼禮物也沒帶,倒是徒沈怡帶了好幾份先生交下來,需要深記的史記大書,足足十五本,饒是學霸派的楨錦瑟拿到手,也皺了好久的眉頭。
“厚禮?”
徒沈怡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伸手示意:“笑納。”
喬軍洋翻了翻那些書,撇嘴搖了搖頭:“的確是厚禮啊,這麼多!這半個月我也是硬著頭皮背掉的,先生太不人道了!”
梁瑾瑾不給麵子的笑出聲:“也就你覺得不人道,明年不就要秋舉了麼,先生隻是為了咱們提前做了準備。”
同學渣型的閆情果斷站在了喬軍洋那一邊:“我就不信明年這書中的內容會成為秋舉的考習內容……”
“……”閆涵一個刀子眼掃了過去,閆情立刻收聲。
楨錦瑟看著這一群人。
“突然拜訪是來做什麼的?”
“恭賀喬遷之喜。”異口同聲。
楨錦瑟揉了揉額頭:“恭賀?那賀禮呢?就這些書?”
閆涵皺眉,有些放不下臉子道:“來的匆忙,改日補上。”
“對呀對呀,改日補上。”
楨錦瑟聽到此,雙眸微抬,義正言辭道:“賀禮無多大用處,最好送上白銀。”
幾人一臉懵:“為何?”
楨錦瑟手背在後麵,歎了口氣:“屋院打理,加之畫了五萬兩白銀買了位家仆,統計算下來減去零頭,欠了五皇兄八萬兩白銀需得還清。”
姚二金菊花一緊,指著張揚跋扈的小案半天說不出話來。
小案走後,他才敢小聲嘀咕道:“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碰巧五萬兩從轉角走了過來,跟姚二金打了個照麵。
兩人互相盯著看了許久。
“老金的走狗?”
姚二金抽了抽嘴角,看著他那雙金色眼睛,一點也不陌生的問道:“你怎麼在這?還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