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還有一些相似的辦法,總結起來大同小異。比如用茼蒿搔人的腳底板,這被上了身的人是不會有感覺的。還有一種就是通過鼻息,這汙穢遊蕩太久,已經忘記了怎麼呼吸,這上了人身之後,難免會不適應,所以懂行的人從鼻息中是能看出些端倪的。不過這個也是有局限性,隻能針對那些剛被上了身不久的人。
我們剛剛玩遊戲的時候,那汙穢上了男生的身。一開始白開也沒察覺出來,用他的話就是聽故事太投入了。不過自打那男生麵前的蠟燭熄了,他就發現了問題。
這遊戲雖說不是中國首創的,但其實說到底這玄學的東西都是互通的,無非就是換湯不換藥。所以,這遊戲說白了就是一個招魂的遊戲。跟我過古代很多術士用的法子基本一致。表麵上看著好像是靠故事吸引汙穢聽眾,利用汙穢的好奇心。但其實不然。
這個遊戲是利用講故事的人,在害怕的時候身上產生的陽氣波動來吸引汙穢的。
我們平常人可能都會經曆過,突然被一件事嚇得頭皮發麻,背後一涼。其實這都是陽氣有了波動。這汙穢對於這種波動是極其敏感的,尤其是那些時刻等著找替身的。一個人害怕,可能不至於把它們勾搭過來,但這麼多人一起害怕,輪著害怕,階段性的害怕,就很容易惹鬼到場。
而麵前的蠟燭,本來亮著除了穩定人心之外,也是有避鬼的作用的。這避鬼並不是像那些法器或是辟邪物件那樣,而是通過光線,讓汙穢不太敢明目張膽的出現。因為這燭光不像燈,很容易受到陰氣侵擾而搖動,這就相當於暴露了自己一樣。
所以,這種遊戲的怪事,通常都是最後一根蠟燭吹滅之後發生的。但說到底,這汙穢早就在之前潛伏在旁,伺機而動了,蠟燭吹滅,無非是給對方一個信號,最好的時機到了而已。
白開講了一通,我聽的雲山霧罩的。
不過我也懶得弄明白了,眼下我們有兩件事要處理,一是這宅子還買不買,二是,我有點擔心之前玩過遊戲的人,裏麵肯定有一個被女鬼附著上了,會不會出事還不知道呢。
我問白開,那之前的女鬼怎麼辦?咱裝傻?
白開道:“那還管什麼啊?你想想,那女鬼在世界上最大的目的就是讓殺他的人被判刑也好,被殺也罷,反正就是報仇嗎,現在大仇早就報完了,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
我心裏安心了不少,接下來就是處理這宅子了。
第二天,我把宅子的主人約了出來,我沒講宅子裏的事情原委,隻是告訴他這宅子隻有我能搞定,他賣不賣看他。
對方考慮了一陣子,下午才給我答複,同意買了,說其實我的價格壓的實在太低了,但他擔心過了這村,連我這個價格都沒有了。
事情進行的還很順利,簽完了合同,逗留了兩三日。我跟白開就返了回去。
路上我問白開,他這隻蟈蟈為啥不會叫?
白開拿出蟈蟈給我看才知道,這隻蟈蟈的翅膀有問題,好像是跟別的蟈蟈打架受了傷,這蟈蟈的鳴叫是靠翅膀的震動,這翅膀壞了自然也就成了啞巴了。
不過這樣也好,本來我聽著這動靜就鬧心。
回去之後,我倆根本就沒法閑著,生意是一單一單的往門上送。恨不得比我跟秦一恒合作的時候都好。
而且讓人很爽的是,這些生意處理起來都很容易,價格卻很劃算,性價比那是相當的高。
我倆的營業額使勁的往上攀了十幾天,我就又等來了一個宅子。這個宅子很遠,很偏僻,已經到了中國北邊的邊境了。那地方本來就地廣人稀,投資價值非常小,我其實是不想答應的。但在我問了這宅子的狀況之後,我又不得不要去一趟,因為這個宅子不是民宅,是一個小的製帽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