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醒來後(1 / 2)

我有些興奮。看架勢我們這邊是大獲全勝了,這皮帽子都是戰利品。

這樣的但凡俘虜了對方幾個人,有白開這麼心狠手辣的人嚴刑拷打,謎底自然就解開了!

我忍不住嗯嗯了兩聲,白開這才注意到我,用枕頭把我腦袋墊了起來。

我一時也顧不上疼了,掙紮著就想坐起來。

這才發現身體壓根就沒辦法活動,幾條手掌寬的捆綁帶,把我牢牢的捆在了床上。

就跟電視裏見到的那種捆精神病患者差不多。

我急道,媽的這啥意思?老子成精神病了?

一說話不要緊,感覺自己喉嚨裏像是憋著幾根針一樣,整個上半身都被帶的生疼。

小缺你別亂動啊!你是病人!白開說著走了出去,等到再回來,秦一恒已經跟在身後頭了。

我見他們倆臉上都是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白開還好一些,秦一恒的額頭上還貼了一個挺厚的紗布,估計是有傷口。

我想擺手,無奈胳膊被捆著,隻能晃了晃腦袋。

秦一恒拉了把椅子坐了過來道,江爍,你先緩一緩,傷有點重,不要多說話。

我勉強咽了口唾沫,秦一恒喂我喝了幾口水又道,我給你把帶子解開,你忍一下。

說著秦一恒三下五除二的就動了手。本來我對他的提醒沒在意,這帶子真開始解開了才發現,是出奇的疼。有點像是身上的傷口被重新撕開的感覺。這下疼的我吱呀直叫,白開就在一旁摁住了我的腿喊道,小缺你真不能亂動!你身體裏有螞蟻,現在雖然都弄出去了,後遺症還在呢!

我頓時想起來在昏倒前感覺自己的臉上爬了很多蟲子。

當時還以為隻是疼痛帶來的幻覺,合著真有蟲子?

聯想了一下,白開往辦公室裏扔了幾個玻璃瓶子,合著瓶子根本就不是武器?而是裝在瓶子裏的螞蟻?

這麼一想,我身上不僅疼了,還感覺真的像是有什麼在我的經脈裏爬一樣。

弄的我渾身難受。

捆綁帶拆完之後,緩了一陣,感覺沒那麼疼了。

我終於嚐試著坐了起來,白開把削好的蘋果遞給我,又跟秦一恒出去了。

隔著這間病房門上的玻璃,我見走廊裏來來回回的有很多人經過,細看之下發現這些人都是在咖啡館裏見過的。

恐怕進了醫院的傷員不止我一個。

我終於有時間打量起這間病房來,我不知道我究竟住在哪家醫院。

估摸著還是沒有出天津城。

我所住的這種病房一般都是大款和領導才住的,一間房裏隻有一個床位。可見他們還是待我不薄,但想到最後的錢肯定還得是我出,我還有點心疼。

瞎琢磨了半天,一直也沒見白開或是秦一恒回來。隻在走廊裏見他們經過了兩次。

我不由得有一些擔憂,恐怕有人傷的比我還重,他們一時顧不上我了。

想著我就試探性的下了床,想去慰問一下。

人站在地麵上,倒不覺得很吃力。隻是依然有很強的疼痛感從後腰一直貫穿到脖頸子。

大概是保持一個姿勢太久的緣故。

在屋裏緩了緩,我就推門走了出去。正好看見馬善初進了隔壁的病房。

我尾隨著走了進去,發現幾乎所有的人都圍在病房的床前,擋的很嚴實,也看不見躺在上麵的是誰。

我沒往裏麵擠,勉強踮起腳瞄了一眼。

見到一個帶著呼吸機的老人,緊閉著雙眼躺著,也不知是死是活。

是廣東佬?也不像啊。忽然我腦袋像過電一般,這次直接從人縫裏擠進去,我要確信一下我的猜測。

等到定睛一看,我嘴都張大了,這人是袁陣!!!

這個袁陣不是一開始給我做房產經紀的那個袁陣。

而是在渡船上,我眼見著躺在棺材裏吃掉白開蟈蟈的那個袁陣。

這同樣是袁陣,軀體卻截然不同。

合著是他帶人想弄死老子?媽的我以前還跟他喝過幾次茶,當然那時候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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