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之前也打聽到了,小姑娘出事時,密室老板是第一個到達現場的。他在外麵做了什麼,裏麵那些不敢出來的人,壓根就不清楚。密室老板一定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小姑娘被上了身。當機立斷用了什麼手法來補救處理。隻是他畢竟隻是盜墓賊,非行內高手。上身的汙穢處理掉了,小姑娘本來的魂魄卻也一並被扯了出來。這才導致小姑娘一命嗚呼。這老板見狀也不敢在此繼續做生意了,久留恐怕更會惹了是非。這走棺已經鬧出了事,他就更加不敢帶走了。所以才會一聲不響的消失掉了。
我聽秦一恒講的倒真是那麼回事。不由得就有些歎氣。有些是為了那個小姑娘,我們之前是碰見過類似的情況的,我知道通過招魂就能搞定的。如果這事情一開始就被我們碰倒,小姑娘也許就不會喪命了。如今即便我們想幫忙,屍首恐怕早就已經燒掉了。巧婦都難為無米之炊,何況我們還不是巧婦。
我想了一下,這次來了倒不是沒有收獲。走棺已經壞掉了。這裏麵隻要稍微拾掇一下,完全是可以收下來的。想到能大賺一筆,我倒是心裏沒那麼難過了。這人畢竟還是自私貪婪的動物。
我環顧了一下屋子,心理麵已經還是計算價格了。整個密室的裝修肯定是要重做的,這應該是算在成本之內的。但即便如此,這利潤還是相當的大。我看著看著,忽然反應過來一個問題。之前這宅子的鄰裏都有聽見,宅子內是會鬧出動靜的。但現在看來,這走棺隻有碰見了我這種人才會鬧,難道這樓裏頭還有不少我這樣的人?我覺得我有必要結交一下他們,關鍵時刻說不定能幫上大忙。
我說了幾句我的分析。就見秦一恒和白開同時搖頭。
白開道,小缺你有進步啊。這我都沒想到。秦教授,你是不是給他打了激素了?怎麼第二次發育了?
秦一恒就道,江爍,你想錯了。之前在宅子裏鬧的,不是走棺。而是那個小姑娘。我之所以知道這麼多,也並不完全是我的分析。秦一恒伸手一指裏屋,小姑娘就在裏麵。剛剛我跟白開已經安慰她很久了。
我順著秦一恒手指的方向看去,心裏竟然意外的平靜。
雖然明明知道裏麵有一個汙穢,我的第一個感覺卻是同情。我朝裏麵鞠了一個躬,心說還是不進去打招呼了。
秦一恒過來拍拍我的肩膀,江爍,做這一行,同情心是要的,但永遠記住這不是必要的。每個人都自然有他們的定數。
我點點頭,心說誰說不是呢。轉念一想,合著這倆人早就知道這裏麵是怎麼一回事了,完全就是裝傻給我上課呢!我不是一個很好學的人,但對於玄學這東西卻真不怎麼抗拒。
現在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三個人抽了根煙歇了歇。就先打道回府了。
回去的路上我不免還是有些感慨,吃了頓夜宵發現好了很多。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值得驕傲。
第二天,我們三人是分頭行動的。他們倆去處理宅子裏的走棺和小姑娘。我則去跟房東談合同。當天一切進行的很順利,但還是沒有搞完。主要原因是那小姑娘畢竟可憐,用什麼辦法都不太恰當。最後還是白開想了個轍,在周邊的一個寺院的樹上,掛了一個小姑娘的靈牌。很隱蔽,據白開所說,這小姑娘如果運氣好,與佛有緣什麼的,倒也是個完美的歸宿。
第三天,我將合同簽了下來。三個人去慶祝了一番。我許久沒放開肚子喝酒了,這一喝還有點大。於是我們隻好又停留了一天,才真正往回返。然而車剛開到路途的一半,我就又接了一個宅子消息的電話。這次是一個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