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再次發動,直奔著郊區開。
我看著架勢估計是要去放生了,這來了一趟,也沒好好逛逛,權當是旅遊了。
路上的景色還不錯,不過車一直也沒停下來。等到我們開到了一個真正是窮鄉僻壤的地方,才停了下來。
白開敲了敲車窗,要我丟根煙給他。我見他渾身上下全是髒兮兮的,愣是沒敢伸手。
白開就罵道,媽的小缺,良心大大滴壞,小心黃軍把你死啦死啦滴!說著一揮手,就見一片黃鼠狼都朝車門圍了過來!
我心說媽的這可真是黃軍啊!白開這操物的本事可真是深不可測。不去馬戲團馴獸真是白瞎了。
剛想下車遞煙,忽然就看見那些黃鼠狼竟然統一跪了下來,姿勢跟當時在洞裏看到的差不多,隻是不知道是不是我心理作用,我總覺得這一次的跪拜要更加的虔誠。
他們在告別。秦一恒緩緩的解釋道,別緊張,來,微笑,揮手。
我趕忙照做,秦一恒就下了車,手裏捧著黃大仙,莊重的放在了地上。那些黃鼠狼這才緩緩的圍了過去。轉著圈走個不停,又過了足有十幾分鍾,忽然就聽見白開的一聲口哨,那些黃鼠狼嗖一下的匆匆散去了,跑進了野地不見了蹤影。
我是長歎了一口氣,一次放生這麼多黃鼠狼,也不知道會不會把這一片的農民給禍害瘋了。
不過我也顧不上別人了,宅子這次算是解決了,終歸皆大歡喜。
回去的路上無須贅述,我們又跟那老板見了一麵。老板特地為我們露了幾手,做了一桌子拿手菜。我們本身就餓得夠嗆,吃的什麼都沒剩。我是對這老板日後不再擔心了,甭管有沒有黃大仙庇佑,有這手藝,永遠餓不死。
這趟出來連辦了兩個宅子,我是渾身都舒坦。回去本來打算再慶祝一番,秦一恒卻說黃大仙不易在外麵久留。三個人隻好就地分手,我回家休整了幾日,生意就又源源不斷的找上了門來。我在其中篩選了幾個跟他們商量,最終選了一個相對利潤最高的宅子。於是我們再次動身。
這次的宅子是一個台球館,因為還沒實地考察,也不確定是樣子的。不過台球館無論是戶型還是內部裝修,基本都大同小異,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通過上一個餃子館,我逐漸也是漸漸的放開了,覺得商用建築不乏一些回報率非常高的宅子,就決定放開膽子多試試水。
台球館所在的位置在成都,據說在當地還算是比較高檔的一類,價格卻報的很低,而且中間還有壓價的餘地。
去之前我在地圖上查了一下位置,這台球館即便收下來重新規劃,開一個飯館也是非常理想的。基本穩賺不賠。
但低價格肯定是伴隨著高危險。裏頭的事,還是很值得一提的。
聽那邊的人表示,這台球館早前生意還是很紅火的,隻是後來老板似乎招惹了什麼人,對方使了手段整他,導致生意一落千丈。這中間所述的手段,甭管是明著來還是暗著來,肯定不是商業的競爭手段了。八成跟玄學方術有關係,這老板呢雖說沒有通天的本事,但在商場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也是知道該朝著什麼方向使勁。於是找了所謂的高人來看,這事呢,就演變成了一場鬥法。
具體那高人是跟什麼人鬥的,又是怎麼鬥的。那邊也不清楚。
隻是知道高人搬著行李住到了台球館裏三天,第四天就被人抬出去了,人雖然沒死,可也是受了重創。台球館的老板事沒解決,又填了筆醫藥費進去。這台球館也就真的開不下去了。
但這事任誰攤在身上心裏也會堵得慌,於是這老板放出話來,誰能把這事解決了,哪怕是找到下黑手的始作俑者都行,台球館免費贈與,為的就是爭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