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是自然不會了解其中原委的,各項檢查都正常。他們也是束手無策。隻能建議送到北京的醫院去瞧瞧。
老板心知這已經不是醫學能解決的範疇了,可身邊又無懂行之人。隻能跟那高人商量對策,尋思著高人是否有什麼師兄師弟之類的,可以叫過來幫忙。
誰知高人告訴他,這事他是處理不了了,報酬也不要。具體的希望就不要為難追問了,他隻能憑良心提醒他,這店趁早還是關了為好,現在傷財,日後傷的是什麼就不一定了。
本身這事就很蹊蹺,又聽見這話。這老板是真嚇得夠嗆。追問了幾句見那高人也不肯再說什麼,隻能包了一個紅包表示了一下心意,這店就勉勉強強的繼續開下去了。
這一開就真出了事,不僅店的生意差的要命,更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是,還真被那高人言重了,店重新開張沒幾日,這老板的家裏人就出了車禍,媳婦和上初中的兒子一起進了醫院,雖然保住了性命,可也是在鬼門關走過一遭。
不僅如此,車禍剛過沒多久,家裏的老人又突發腦溢血去世了。
這一來二去的折騰一番,這老板對台球館是徹底的死了心了。做生意這麼多年,雖然精明,但他自問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如今被人這麼整,心裏一股火早就燒到了腦門上了,這才放出消息,但凡有人能替他擺平,店就白送了,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改業,依舊還做台球館,畢竟是他的心血,不想眼看著毀於一旦。
老板把這事講完,已經抽了將近一包煙。我作為老煙民,看著都肺疼。
尋思了一下,裏頭的事還真是比較複雜。聽老板話裏行間形容,那高人倒真不像渾水摸魚的。如果真的是高手,也栽在這台球館裏了,我還真是有些擔心。
我跟他倆交換了一下眼色,秦一恒衝我點點頭,意思問題沒有想象的那麼嚴重。
我隻好點了根煙,問老板,除此之外台球館裏有沒有發生什麼怪事?比如有人看見什麼東西了?越具體越好。
老板連忙搖頭,說事情出了之後,他把每一個員工都問過了,誰也沒發現什麼。
我心說這事難道和汙穢沒關係?不管他倆,以我的經驗來說,如果有汙穢在鬧,肯定旁人或多或少是有察覺的。
我拍拍白開,意思是讓他來問。白開就道,唉我問你啊,你這事都是在裝修後發生的。你是不是惹了那些裝修工人了?
老板聽了一愣,但還是表示沒有。
白開就哦了一聲,跟秦一恒悄聲合計了一下。就要老板帶我們去實地看看。
之前談了這麼多,我腦子裏已經對台球館有了一個大致印象了。覺得裏麵的裝修應該很豪華。
可是真正的去看了之後才發現,原來是超豪華。
也有可能是我沒見過世麵,反正我從來沒見過裝修這麼奢華的台球館。目之所及全是金燦燦的,無論是牆壁還是裝飾,都是金色的為主。猛一看都有些晃眼。
台球館已經荒廢了一段時間了,地上灰塵不多,但還是顯得很蕭條。
老板把所有的燈打開,我一眼就看見前台的正前方,擺了一個非常大的風水擺件。用行話應該叫聚寶鼎。整個鼎也是刷了金漆,看著就很值錢。
台球館裏的麵積非常大,台球桌一眼根本數不清。整個台球館又弄了很多分區,每個分區的裝飾出了統一金色之外,各有不同。包括配套的沙發和地毯,都能看出來當初設計的時候是下了心思的了。
我靠。你是這是想當玉皇大帝啊!白開感歎了一句道,之前那高老頭,啊是高人住在哪兒?
那老板就一路引領我們走到台球館的最裏麵,推開一扇門。裏頭應該是之前老板的辦公室,除了辦公桌和沙發之外,還有一張單人床。老板指了指床,就這裏。
白開一把掀開了床上的被子,下麵是一層大紅紙。白開就道,不對,這床是那高老頭弄的局,他本人肯定不會睡這兒。你再想想。
那老板正在詫異,就聽秦一恒道,那人之前應該是睡在了聚寶鼎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