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為陰蛙擋著,並沒有發現。隻見地麵上那陰蛙嘔出的血跡,似乎有些奇怪。
嚴格的說起來,似乎是一個字!
當然這個字並不是橫平豎直的,或許隻是一個類似的圖案而已。
我拍了下白開,你看,地上是不是一個字?
白開哦了一聲,低頭一看就又叫了一聲我靠。轉頭就對手中的陰蛙道,你他媽什麼意思?你要瘋啊你?我跟你說啊,今兒你要是真跟老子耍花樣,對麵就是火鍋店。道理你都懂吧?
那陰蛙毫無反應。
我心中忽然湧出了一絲不安,也不知道是從何而來的。雖然現在是大白天,倒不覺得害怕。隻是那血跡我越看越像一個‘囚’字。這蛙本來就蹊蹺,又寫了一個很晦氣的字。換誰都得掂量一下。
我點了根煙,白開,這個字是巧合還是真有什麼含義?
白開光顧著擺弄陰蛙,頭也沒回說,不是巧合。
我一聽心裏咯噔一下,不是巧合?那是什麼意思?這陰蛙是想表示自己被囚禁在這裏,還不如一死了之,於是咬舌自盡了?還是說這屋裏頭,還關著一個什麼東西?
我問白開,就聽白開忽然說道,恐怕你理解錯了。這個囚字,應該是指我們的。這孽畜的意思是,我們就是這‘囚’字中的人,這地方進來了就出不去了。
這是幸虧外麵陽光普照,可我還是感覺到了一絲涼意。
這麼說來,這陰蛙是在報複我們?白開之前摔了他一下。還是背後有人指使?
我正想著,秦一恒已經回來了。在門口叫我們過去。
我和白開隻好在門口跟秦一恒彙合,白開把陰蛙又丟進了鼎裏,一五一十的把剛才的經過講了。
我倒是得了清閑,省的浪費口舌了。又有些好奇秦一恒會說什麼,隻好也在旁邊站著。
秦一恒擺擺手,意思是這事先放一放,讓我們跟他去。
這下我是更奇怪了,他要我們出去,想必是發現了更了不得的事情。果然,走出了樓道,秦一恒就帶我們進了電梯。台球館在二樓,秦一恒就摁下了三樓的摁鍵。幾秒鍾後,電梯門緩緩的打開了,隻是讓我和白開都很意外的是,我們看見的隻是一麵磚牆。三層的門,竟然不知為何被封死了!
白開用手拍了拍,磚牆很厚,連回音都沒有。
朱砂?白開回頭問秦一恒,牆縫裏填了朱砂?
秦一恒點點頭,沒錯。而且你再看。秦一恒把電梯摁向了四樓,也就是整棟建築的頂樓。
這次電梯門打開,依然還是一麵厚厚的磚牆。
我是越來越搞不懂這是情況了。這條街非常的繁華,這麼大麵積的商鋪理應很難找的。可是平白無故的竟然被封了兩層。這顯然是說不過去的。何況即便真的有人實在太有錢,買下來不想出租,也不想自己做生意。那也不至於用磚牆把門封死了吧?
我想到一樓是一家電器城。於是我問秦一恒,一樓呢?你下去的時候有沒有問他們,樓上為什麼給封死了?
當然問了。秦一恒又把電梯摁回了二樓,出了電梯邊走邊說道,樓下的人說從這棟樓建成開始,上麵的兩層就被人買走了,一直就是空著的,也沒聽說老板是誰。本來他們打算把整棟建築都買下來的,所以對這個還是很清楚的。
三個人都坐到了沙發上,白開特意又去看了眼陰蛙。見陰蛙還在,才點了根煙說,不對,咱們似乎被人算計了。這台球館出了事,老板首先想到的是有競爭對手來搞鬼,而不是樓上出了什麼狀況。有點奇怪吧?還有,那小白臉跟咱們講的時候,一句也沒提樓上的事。不行,媽的我得揪他出來問一問。
別急,先別打草驚蛇。我們晚上先到樓上去看看。秦一恒看了看我,江爍,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