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圍巾是圍在夾克裏麵,如果不是直接正麵看見亂步本人的話,應該不知道才對呀!
“阿瑟盡可能壓抑自己顫唞的聲音。”
那……
那個是……
是因為我和亂步在這裏見麵的時候,他就圍著圍巾了啊!
”“對啊!
本來我也是這麼認為,就算覺得有點奇怪,也還不至於懷疑你。
你在不想被別人知道事情真相的壓力之下,一不小心說溜了嘴,並故意在我們麵前說出亂步的穿著打扮,好讓我們相信他一直和你在一起,結果反而把不應該是你會知道的事情給說了出來,這不是前後矛盾嗎?
如果那時候你注意到這一點的話,恐怕你就不會繼續殺瑪麗亞了,真是可惜啊!
”“你在胡說些什麼嘛!
”“其實,你是在動手殺亂步的時候看見他的圍巾的。
”“住口!
別說了,那個東西怎麼稱得上是證據?
”“如果你真這樣認為的話,那麼,我再說一件事給你聽,這條圍巾是你給亂步的對不對?
“金田一問得太突然,阿瑟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你、你是什麼意思?
“她終於擠出一些話,雙♪唇仍不住地顫唞著。”
我是在問你,這條圍巾是不是你送給亂步的禮物?
”“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了……
“阿瑟幾乎無法呼吸,她內心的焦慮完全表現在臉上。金田一繼續說著:“那麼,這條圍巾是誰送給他的?”
“金田一,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阿瑟反問金田一。“雖然亂步的圍巾看來是手工編織的沒錯,不過,這到底是亂步來的時候就戴著的,或是誰送他的……這都和我們一點關係也沒有,不是嗎?”阿瑟的聲音變得更加不穩定,此刻,她似乎已察覺到自己所說的事情有前後矛盾的地方。“我想不可能是他自己帶來山莊的。”金田一回答道。“就心理上來說,應該不可能是這樣,因為亂步和阿瑟透過電腦通信,兩個人的感情就像戀愛中的情侶一樣,在這種初次和阿瑟見麵的日子,怎麼可能會圍上其他人送的圍巾呢?假定是他母親送的,機會也不大啊!”“這根本就是你自己胡亂想像的。”“不是的!”“那麼是誰給的?”“是史賓塞!”“咦?”“這條圍巾是史賓塞假扮成阿瑟時送給亂步的禮物,是在你動手殺僧正時送的。”“才不是呢!”阿瑟的臉上再度浮現自信的笑容。“哪裏不對呢?”金田一反問阿瑟。“這是我送的。”“你說什麼?”金田一立刻反問。阿瑟看著圍巾,聲音顯得有點異樣。“對不起,我撒謊了,這條圍巾是我送給他的,但是我總覺得難以啟齒……因為在不久後他就被殺了,而且圍巾上還沾滿了血,你們了解嗎?我總是覺得有點怪怪的……”“你說這是你親手織的東西?”“是啊!”阿瑟仿佛又找回她的自信一般,把下巴拾得高高的。“好吧!美雪。”金田一大叫一聲後,門頓時打開,美雪的臉從門後探了出來。“阿一,是這個沒錯吧!”美雪說完,就拿出一個大旅行袋。“沒錯,真是太好了!”“什麼……你這是什麼意思?”阿瑟不安地問著。“如同你所看到的,這是史賓塞的東西。”金田一邊說邊拉開旅行袋的拉鏈,把手伸進去摸索。不久,在旅行袋的底部拿出一個相當大的塑膠盒。“你們看!”金田一說完,大家全往塑膠盒裏一看。金田一在大家麵前拿出一個像橘子般大小的紅色毛線團。“毛線團?”美雪自言自語地說。“是的,這是幫亂步打圍巾所剩下來的毛線。”大家一聽金田一這麼說,全都楞在原地說不出話來,隻有阿瑟一個人把頭仰起,閉上眼睛。金田一又說:“我想或許是因為大家突然決定要見麵,所以史賓塞為了趕在見麵時,能把圍巾送給亂步,於是連坐車子時,都不停地織著圍巾……你們看,這是棒針!”金田一再從袋中拿出一支棒針來。“如果把這團毛線和亂步的圍巾送去□定,應該是完全相同的東西,我想這應該可以算是證據了吧!剛才你說那是你打的圍巾,似乎和實情不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