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鬼看著墨清明,紅著臉點了點頭,又連忙解釋道:“他沒有不喜歡你。這一定是誤會……”
“……嗯。”
禦劍的速度隨著墨清明的到來,瞬間提速了百倍不止,周圍的景色都糊成了一團。
行了一會,大約行到了一處沙漠的上空,氣溫陡然下降。
墨清明突然將白若鬼拉到懷裏,下巴正好放到白若鬼的頭上,道:“這樣暖和些嗎?”
白若鬼一顆小心髒差些跳出了嗓子眼,臉發燒似的燙,連忙點頭。豈止是暖和,都熱得快冒煙了。
很快行出了沙漠,氣溫又開始回升。
白若鬼抱著靈蛋趴在墨清明的懷裏,漸漸睡了去。
看著天邊泛白的魚肚,墨清明喚醒了白若鬼,道:“抱歉,我因有些私事,白日裏便不能與你一起前行。但你放心,每個夜裏我都會過來,直到與你一起將三生花取到手。”
隨著一縷朝陽穿破雲層照射到他身上,那一襲白衣漸漸與雲霧融在了一處,又散去,轉眼消失得無影無蹤。
白若鬼呆呆地看著,仿佛之前做了一場夢。
可若是夢,這留下的體溫和心跳,怎麼會這麼真實?
他,真的來過。
太陽漸漸升高。靈蛋打著哈欠醒來,“娘親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生病了?”
白若鬼連忙搖頭晃手,“沒,沒有。”
京城,皇宮。
早朝之上,眾大臣看著總是忍不住打哈欠的年輕皇帝,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曉得這個年輕的皇帝明明後宮一個妃子都沒有,如何勞累成這個樣子?難道是近來奏折太多了?
早朝結束時,所有大臣像是約好一般,齊齊跪在地上,道:“請皇帝陛下多多休息,保重身體。”
玄真正打著哈欠,聽到這話,汗顏,真相說不出口,其實他昨晚很早就睡了,就是,就是做了個奇怪的夢,夢到了他未來的妻子白若鬼,還站在一把劍上飛,就是可惜沒做什麼過分的事,醒來卻又困又累的。
下了朝堂後,玄真脫下黃袍,抱著枕頭便呼呼睡去,一覺無夢地睡到了下午,總算有了精神。
再去想昨夜的夢,他覺得這其中定有蹊蹺,索性換了身素衣,戴上麵具,悄悄溜出了皇宮。很快來到了算命不要錢客棧。
半仙張中天早在茶閣裏等候。
玄真推開門,看著他正喝著茶像在等人,挪開麵具道:“半仙曉得我會來?”
張中天起身行了一禮,“不知皇帝陛下到來,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玄真蹙眉道:“您老就別賣關子了。你能算出那麼多事,自然也曉得我來找你所為何事。”
張中天道:“莫不是為後宮選妃之事發愁?”
玄真端了個凳子坐下,一邊喝茶一邊道:“差不多。我是想問白若鬼白姑娘的事,你真的不曉得她去了哪裏?我昨晚可是夢到她了,她似乎要去什麼很遠的地方。”
張中天道:“那可不是夢,是靈魂出竅。”
“啊?”玄真一口茶差些噎住,“你是說我昨夜靈魂出竅去找她了?”
張中天道:“確是如此。所以您才會早上疲倦。”
玄真喃喃:“也難怪……我是真的對她喜歡到了骨子裏,雖然這份情來得莫名其妙,但這種心情真的很難說得清楚。”
張中天笑道:“這世上沒有莫名其妙的情,皆是有因,方才有果,有欠,故才有還,是為輪回。”
玄真聽得一頭霧水,“先生是說,我欠了她什麼,不,是我前世欠了她什麼?我到底欠了她什麼?”
張中天看著窗外一顆桃樹,道:“桃花。”
玄真驚訝,“什麼?我隻是欠了她桃花?我還以為多麼了不起的東西,隻是桃花?這個簡單,我改天將桃樹種它個半片江山,等個春天全部給她,可算還清?”◇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