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淑蘭伸手指向莫亦涵,“你們兩個人都是傻子,都愚蠢,哈哈哈…”
楚霖氣的一顆心髒快要爆炸了,這是顧淑蘭第一次有這個能力影響他的情緒。
楚司霖冷笑,“如果當年在大學不是你設計讓我以為你因為我而被別人欺辱,你以為我會多看你一眼麼?如果你懂得知足,至少我還可以念及些這些年相識一場,可以各自安好,互不打擾,可是你偏偏要挑戰我的耐心,你以為我對你從沒有喜怒哀樂就代表我真的是個沒有情緒的人麼?”
楚司霖從口袋裏拿出一條手帕,一邊說話一直在不斷的擦拭自己的雙手。
莫亦涵看著他這個動作,就知道顧淑蘭現在在他心裏除了厭惡和憎恨是真的沒有半點兒別的情分了,因為楚司霖有嚴重的潔癖,就連自己家裏都很嚴重,但是唯獨對心裏最親近的人沒有,比如說她。
“楚司霖,你說的大學裏設計你,這是什麼意思?”莫亦涵上前拉住楚司霖的手臂。
“回頭我慢慢給你說。”
楚司霖身上的戾氣在莫亦涵開口靠近的瞬間收了起來,整個人溫和的看向她,語氣輕柔的說道。
等他側頭重新看向顧淑蘭的時候臉上又瞬間變的冷厲。
“顧淑蘭,你放心,既然你什麼都不願意說,我也不會讓你這麼快死的,你不是喜歡男人麼,還記得你當年加害涵涵不成之後自己的遭遇麼?聽說畫麵很精彩,雖然我對你半點兒興趣沒有,但其他男人可是對你很有興趣的!”
楚司霖勾起一抹算計的涼意,“我會讓人盡快給你把傷治好,然後……送你去你該去的地方!”
楚司霖將手帕丟棄,就跟丟掉一個自己極其厭惡的東西,然後攬著莫亦涵準備離開。
“等等。”顧淑蘭突然冷靜下來喊到,“你剛剛說什麼?什麼我的遭遇?”
“怎麼,忘記了?”
楚司霖自嘲的一笑,“是我說錯了,對你這樣放蕩淫穢的女人來說,那不應該被說成是一種遭遇,而是一種享受。”
顧淑蘭瞪大眼睛驚悚的望著他,“你是說…當年那件事…是…是你安排的?不,不可能,當年你根本不知道是我找人加害莫亦涵的,你怎麼會…”
“在這陌城隻要是我想知道的事情有什麼是我查不到的麼?如果我當年就知道你找人加害過涵涵,你早就活不到今天了!所以你應該慶幸,慶幸我愚蠢了這麼多年,讓你多活了這麼多年!當年對你做這件事的人回頭我會親自登門拜訪,好好感謝他們,否則我該多有愧疚感啊!”
顧淑蘭絕望的靠著牆,身體隨著牆麵往下卷縮,最後整個人歪歪斜斜的毫無生氣的靠著,“能不能告訴我,當年的事是誰設計的?就當是我最後一個請求。”
楚司霖眯眼並未打算回答她。莫亦涵臉上毫無情緒的看著她,“是我。”
莫亦涵往前走了幾步,“當年你被陷害的事情是我做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個道理難道你不懂麼?你不是總覺得這些年來我對你態度很不好麼,你之前不是總在楚司霖麵前扮演可伶,讓他覺得我脾氣性格不好欺負你嗎?現在知道我討厭你的原因了吧?”
顧淑蘭伸手指向莫亦涵,“你們兩個人都是傻子,都愚蠢,哈哈哈…”
楚霖氣的一顆心髒快要爆炸了,這是顧淑蘭第一次有這個能力影響他的情緒。
楚司霖冷笑,“如果當年在大學不是你設計讓我以為你因為我而被別人欺辱,你以為我會多看你一眼麼?如果你懂得知足,至少我還可以念及些這些年相識一場,可以各自安好,互不打擾,可是你偏偏要挑戰我的耐心,你以為我對你從沒有喜怒哀樂就代表我真的是個沒有情緒的人麼?”
楚司霖從口袋裏拿出一條手帕,一邊說話一直在不斷的擦拭自己的雙手。
莫亦涵看著他這個動作,就知道顧淑蘭現在在他心裏除了厭惡和憎恨是真的沒有半點兒別的情分了,因為楚司霖有嚴重的潔癖,就連自己家裏都很嚴重,但是唯獨對心裏最親近的人沒有,比如說她。